话了。
可以这么说,在辈分这一点,张问贤已经到顶了。
要是只有这样,那可能还没有那么让人放心。在这个基础上,张问贤的“为老不尊”能力更是登峰造极,可以说,没有谁比他更懂倚老卖老。
当初在任铮为于苍举办的答辩上,张问贤就充分体现了这种能力——他和任铮可没有什么师生之情,但是那会仍然敢反复跳脸,可见一斑。
“你!”庄宗捂着脸,脸色通红,不知道是被打得还是被气得,“你干什么!”
“干什么?”张问贤哼了声,“有人欺负我们古都大学的学生,怎么,我不能来站场子?”
“我可没欺负他。”庄宗一扬手,“我一介镇国,还不能说小辈两句了?”
“行。”张问贤眉头一扬,“那我也来替于苍兄弟说你两句,姓庄的小辈。”
“你!”庄宗脸色通红。
好家伙,一句话的功夫,他和于苍这就差辈了……反向差辈。
“你别倚老卖老!”庄宗大口喘着粗气。
“既然你知道我是在倚老卖老,那就闭上嘴,好好听着。”张问贤直接大方承认,“有意见?你可以先活过我再说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个不要脸的,我今天都没想搭理你,倒没想到你也敢跳脸。”张问贤冷哼一声,“你那破事,我都不好意思说,这么多年过去了,身后还是只有两个学生,你没想过问题出在哪?老东西,对学生不是打就是骂,被你无缘无故从实验室里踢出去的学生,少说得有四五十了吧?
“你给我们家小苍谈责任?你怎么不先看看你自己配上自己的责任了吗?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庄宗咬牙切齿,但又没有什么办法。
对面这位,确实是老人家了……比自己还老的老人家。
就算他不在意这个,对老人家出手也不太好。
眼看着张问贤大有滔滔不绝之势,庄宗冷哼了一声,不想和他再说什么,一挥衣袖,走了。
“庄镇国,您的座位在这边。”志愿者走了上来。
只是这一次,这位年轻的学生,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。
“你别走!”张问贤伸出胳膊就想乘胜追击,但是任铮及时拉住了他,“好了好了,张老先生哟……消消气消消气,算了,等会还有人要来呢,别让别人看了笑话。”
“看笑话?我倒要看看最后会变成谁的笑话!”张问贤甩了甩胳膊,但也算是暂时偃旗息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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