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序眼前一亮，就要爬起身凑近于苍，但是被旁边的空眼疾手快拉了回来。
“我们知道了，尊敬的学者大人。”空抬起身子，但也只是抬起身子，脑袋还轻轻低着，语气也十分恭敬。
而序在被空拉住后，也立刻变得乖乖的。
对于面前这个实力恐怖的学者，空很小心谨慎。毕竟，于苍翻手就可以抹杀他们，而他们几乎没有反抗的手段，就目前来看，他们对于苍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价值。
对此，于苍也没说什么。
反正这种事，以后相处得久了，他们自然就会轻松起来。
于是，他开口道：“空，你们似乎和其他的识虫不一样……方便和我说说，是什么导致你们变成这个样子的吗？”
“当然方便。”空道，“在遇到您之前，我们曾经遇到了一位学者，他叫做‘拉’，那时，我们还都只是一只普通的识虫……”
“拉是好人！”序连忙出声道，眼睛睁得大大的。
“序，别无礼。”空拉了序一下，而后继续道，“那时，我们都还不懂得如何控制进食的欲望，那时，拉的世界已经处于毁灭的边缘，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位学者，所以我们路过的时候很快便找到了他。
“拉有一件宝物，其中散发着极其高等的韵律，最重要的是，那种韵律并不坚硬，竟然是少见的可以被识虫直接进食的韵律！于是，我和序就趁着拉睡觉，悄悄把那些韵律吃掉了。”
于苍眉头稍皱，但旋即松开。
这倒像是一个正常识虫该干的事。
被吃掉韵律之后，这宝物就算是毁了。
空继续道：“神奇的事情发生了，吃掉那宝物的韵律之后，我和序竟然成功从进食的欲望之中摆脱了出来，并且有了正常生物的共情能力……第一眼，我们就看到了被惊醒后悲痛欲绝的拉。
“看着不断流泪的拉，第一次获得共情能力的我忘记了逃跑，呆呆地看着原地，只觉得自己也想要跟着他一起放声大哭……对于那时的我来说，这是一种从未尝试、但是并不抗拒的体验。
“那时，我们的心中产生了很强烈的愧疚感。这时，拉已经发现了我们，他真的是很强的学者，十分轻松就抓住了我们……但却没有把我们杀死。他似乎终于接受了什么事，长叹一声，便挥手让我们离去了。
“但已经产生了愧疚的我们不肯就这么离开，那个时候，拉的世界正在被荒侵蚀，我和序就发挥识虫隐蔽的特性，提前观察到到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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