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怀谷一听急了,忙道:「前辈,其实我有一事要说……」
邓纸鸢打断了他,问:「是苏涒之死吗?」
徐怀谷怔了怔,一时间没说话。
邓纸鸢惋惜地说道:「她的事我已经听说了。就在我走后不久,流苏国那边就传来的很大动静,接着两日,飞鱼洲那边就传来了苏涒死去的消息。那一战里,有一名九境修士陨落了,那个人叫陈景山,是中土天河宗的人。」
「我听到这消息也痛心不已。你不要怪我,我当时也没察觉到那一战,不然的话我定会去救她。
可惜这么一位天生剑胎陨落,天下剑道又少了一人。不过你也不要太伤心了,世界上总得有人生,有人死,活在天底下,就得看天命啊。」
徐怀谷哑然,之前想要说的那一件事,却又梗在喉间,说不出口了。
邓纸鸢目光转到徐怀谷身后的布袋上,眉梢儿一挑,有些困惑。
在那一战中,邓纸鸢和陈景山双双死去,他们身上的东西自然就落到了徐怀谷的手中。陈景山一名九境修士,积攒的好东西自不必多说,而左丘寻又是天生剑胎,好东西岂会少了去?所以徐怀谷应该身上不缺
储物法宝才是。
邓纸鸢难得好奇地问:「那是什么?」
徐怀谷没说话,漠然把布袋撂下,轻轻地打开结,把包裹着那东西的布揭开。
里面露出一只黑色陶瓷坛子。
邓纸鸢紧张地抿了抿嘴唇,不忍去看那里,转向别处说道:「你先跟我来一个地方。」
徐怀谷把陶瓷坛子重新包好,背在背上,才起身跟上她的脚步,那坛子与他寸步不离。
邓纸鸢心中喟然长叹,这孩子是个性情中人,好个江湖人啊。
她走到一堵墙边,从发间拔出了一把小剑,***石门之间的一处缝隙。顿时些许剑意从小剑上散发,这一堵墙也动了起来,最终露出了一扇暗门,里面是螺旋的阶梯,通往上方。
邓纸鸢率先走了进去,解释说:「悟剑阁不该是十九层这么一个奇怪的数字,它本来有二十层。只不过最上面被我们封作禁地,所以一般人只知道十九层罢了。」
徐怀谷在阶梯里走,往上张望着,上方一片漆黑,直到邓纸鸢走到角落里点亮了一盏烛火,徐怀谷才把这禁地看了个干净。
密密麻麻的剑,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两边墙壁的架子上,起码有上千把,品秩最少都是法宝起步。
说是禁地,不如说是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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