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修士羞辱自己,这件事并不大,孔雄也不是第一次有此遭遇,他心里在意的不是这个,而是后来之事。
袁县令出言阻止,但是老修士完全不屑,直到那无名剑客路见不平出剑,震慑住了那老修士,此事才算作罢。
他所在意的点,就在这里。为何世间不公道之事,好言相劝总是解决不了,最后都要讲道理讲到刀剑上面去?
汉子觉着这世道不太对,好人被欺负,心地坏的人却活得更好,本来不该是这样子的。
前脚踏出酒楼,汉子立马就看到一袭青衣向自己走过来,仔细一看,正是左丘寻。
左丘寻没有提剑,而且换下了那一身白色法袍,而是穿了一件青绿色的普通长裙,同时也把头发披了下来,那一条一直扎在她发丝上的白色细带也被解开,此时缠绕在她手腕上,与之前看起来又是别样风情了。
左丘寻快步走到汉子身边,看了看食野萍上面那被一剑破开的空洞,问孔雄:“我在那边感受到城这边剑意森然,是有一名境界不低的剑修在此,发生了什么?”孔雄疑惑看了看左丘寻,摇头说:“其实也没什么。”左丘寻眯眼,说道:“是他们欺负你了?”孔雄认真想了想,才说:“是的,但是幸好半路上遇见了一名剑修拔剑相助,所以现在已经无事了。”左丘寻看了看他,说:“没事就好。”她随即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小锦囊,从里面拿出了一小串碧绿钱币,递给孔雄说:“前几天的事辛苦你了,这点小钱就当做给你的报酬。别嫌少,一百枚小珠,你绝对值这个价。”汉子面颊一抽。
一百枚小珠,嫌少?汉子不是没有用过小珠钱,不过用的也确实不多。
像他那一柄之前还拿来炫耀的刀,就三百两银子,也就是三颗小珠,这就花光了他全身家当,而面前这一百枚小珠,就这么随随便便被左丘寻拿在手里,汉子如何不惊?
不过孔雄只是稍微一看,立马坚决摇头说:“左丘剑仙,我不能要你的钱。这件事情本来不管你们的事,是我把你们牵扯进来,最后还让你给我掏银子,这算什么事?这钱,我拿着良心有愧,是绝对不能要的。”左丘寻一笑,说:“那按你所说,我们好歹相逢一场,便是天底下的缘分,如今即将分别,总得留个念想。你又不要钱,那叫我给你什么好?”那之前在酒楼里受尽了屈辱的汉子突然木讷了,思考了好久好久,连额头都开始渗出细密汗珠。
终于,他小心翼翼说:“那你可不可以送我一缕头发?”左丘寻笑得更灿烂了,饶有兴趣说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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