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了。”
“不晓得他会支持安王还是四皇子。听说先前大皇子那事就是他捅出来的,倒像是给安王扫除后患。”
“可安王的腿那个样子……”
“说不定他知道什么内情。”
“哎,周兄,那你说我们……”
几人互相对了个眼神,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。
“来了来了,啊,福王都到了!”
张倓慎重请福王坐下,转身面向百官发言:“诸位,今日朝议所为何事,想必你们心里都有数了。圣上卧病,立储迫在眉睫,不能再耽误了。”
殿内静得落针可闻,每个人眼巴巴地盯着张倓。
到底是立安王,还是立四皇子?
张倓续道:“……方才圣上召见本相,已有旨意下来。”他看向福王,双方交换了一个眼神,扬声,“请圣旨!”
百官齐齐跪叩: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刘公公举着圣旨出来,捧到二人身边。
张倓请示:“福王殿下?”
福王摆手:“本王只是来做个见证,张相自己来吧。”
张倓也就是做个样子,便接过圣旨,展开来读道:“诏曰,立皇四子姜兆为储,钦此。”
皇帝病重,也不讲究那么多了,这份圣旨就一句话。
张倓读完,两名内侍上前,展开来面对众臣,让他们看清上面的玺印,确认真假。
这个结果,大出群臣预料。
且不说这两年,他们看着皇帝如何培养安王。便说安王腿伤,传出来的消息似是而非,始终没有说安王真的瘸了,让人以为,安王的储位还是稳当的。
果然有人站出来发问:“张相,这真是圣上的旨意?”
张倓撩了撩眼皮:“难道本相还能造假?是不是,有福王见证。”
见福王点头,众臣基本都信了。
只是这个结果,有些人不满了。
四皇子才十一,且母亲就是个低位妃嫔,若是他登位,身为首相的张倓岂不是一手遮天?
“非是疑心张相,而是事关国本,不得不慎重。据下官所知,圣上卧病数日,几次昏厥,已是精神昏乱。这个时候做下决定,怕是缺乏思虑。”
此话一出,不少人跟着点头。
不能让四皇子登位,不然跟张倓不对付的,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。
张倓目光如电,扫向众臣,冷道:“你们这是要抗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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