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这么执行,以后咱们大家好说好商量,不要阴阳怪气的。咱们都是一个肩膀架个脑袋,爹娘老子再是位高权重,谁也没比谁多一条命不是。给你们俩说声抱歉,下手留着劲呢,再缓几分钟,过后再疼几天就好了。男子汉大丈夫,没什么大不了的,以后大家还是好战友,好同志。
行了,那就这样,没多大事儿,话说开了不就好了么。我先走了,业务水平跟不上,可得好好练,争取写手有劲的歌出来。”
说罢,他没再理会其他人,拿了本书以及纸笔就离开了宿舍,只剩下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。
他们被王言的无赖震惊到了,好像打人的不是他一样……
刘峰看着仍旧蜷缩着的朱克和陈灿两人,关心的问道:“你们没事儿吧?实在不行赶紧去卫生所,千万别逞强。他说留手了,我看着可是一点儿都不轻,这么长时间了,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。”
陈灿和朱克的眼神很幽怨,你他妈的在这念叨什么呢?都是因为你啊……
但是他们俩能说什么呢?
“没事儿,这会儿感觉好多了,再挺一会儿就好,他确实没下重手。”陈灿勉强道,“行了,马上到时候了,你们也先走吧。我们哥俩缓一会儿,随后就过去。”
刘峰是有心再安慰安慰的,消弭祸患,但是看陈灿的反应,再看一声不吭的朱克,他感觉再说可能就要跟他干了,终究明智的闭了嘴,只说他们一定保密不往外传。便跟其他路人甲一起,离开了宿舍去排练,只留他们俩。
“真他妈疼。”朱克终于大声哎吆起来。
陈灿也是呲牙咧嘴的: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俩人各自疼了一会儿,朱克又说:“就认了?”
“不然你想怎么着?没听人家说嘛,都是一个肩膀架个脑袋,爹娘老子再是位高权重,谁也没比谁多一条命。这什么意思你还没听明白啊?咱们要是敢玩阴的,人家就敢不要命。他没爹没娘,无牵无挂,烂命一条,你行啊?
人家一只手就能把你举起来差点儿没掐死,一招就给我打成这样,你看我这手腕让他攥的,都青了。咱们哥俩在他面前跟小鸡崽子似的,打不过,还不敢骂,不认怎么着?我爹是谁也没用啊。再说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,还是消停点儿吧。”
陈灿的话语里也满是怨念,比郝淑雯的咬牙切齿还要更重。
“真他妈丢人。我就想不明白,你说他抽什么疯?他来一年多了,不也都那么过去了吗?怎么这会儿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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