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。毕竟女人的三拳两脚,和男人的三拳两脚,那不是一回事儿。
各个家庭矛盾,一定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因为钱。而除了钱之外的原因,那就不一而足了,有女人作妖的,有男人不过日子的,还有婆媳矛盾或者是男人同老丈人家的矛盾,这些问题细究下来,不少还是因为钱。女人不给公婆花钱,斤斤计较,对自己家反倒大方,如此种种。
王言就当做社区工作了,连哄带骗,基本不到半小时,被吓哭的孩子喜笑颜开,被挠破脸的老爷们咧嘴傻乐,哭的眼睛都肿了的女人也跟男人恩爱上了,热情的端茶倒水上果盘。
他这么调解一次,基本能保证恩爱一个月。到时候人健忘的毛病就上来了,生活的琐碎又无情袭来。过日子嘛,打打闹闹也是一辈子。都是平凡人,都有脾气,相敬如宾很难说是一个正面的形容词。
如此一直到了后半夜两点多,酒场散伙了,人们也熟睡了,除了被窝里仍旧扒拉着手机不知干些什么的夜猫子,城市安静了,警察们也终于能休息了。
王言没在所里的宿舍闻臭脚丫子,开车回到家里洗了个冷水澡,一觉睡到天亮。
虽然生物钟还是让他在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就清醒过来,但他仍旧没有起床锻炼,而是半梦半醒的眯到了七点多才起。
非必要情况下,他倾向于保证休息好。而且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已经基本固定住了,想突破难比登天,想下降,那也不可能的。他就是整天大吃大喝,一点儿不运动,靠着身体本身的强大消化吸收代谢能力,也不会出现堆肉的情况。
昨天李大为等人都没有回来,他们已经累的不愿意动了,做文字工作,相比起体力劳动来说更耗费精神,一个个都忙昏了头,一点儿多余的运动不想有。
所以王言洗漱过后,自己一个人出去又开车跑了挺远的路,找了一家评价相当不错的早餐店,饱饱的吃了顿有高段四级水平的馄饨大饼,这才悠闲的听着音乐,开着小车不慌不忙的去了八里河派出所。
才到所里,不出意外的,又是一派繁忙景象。除了昨天十点来钟回去,准备今天值班的同志,剩下的人全都是顶着鸡窝头,黑着眼圈,打着哈欠在那忙碌的工作着。不时的喝一口浓茶,或是苦咖啡。而李大为等年轻人,更是每个人手边都有两罐red哞,在那处理着文件。
王守一拿着个软木的按摩锤子,哐哐的敲着后背,老远就是菊花般的笑脸:“来了啊,王言。我可是听昨天值班的小李他们说了,你小子跟着出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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