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这个副局长主要还是因为资历不够,所以做了副职,但实际上,他是掌握着军统绝对权柄的。
王言说道:“他是年纪比我大,可我们俩是一个辈分。是他走了戴局长的门路,派毛哥过来做说客的?”
“是,也不是。我知道,青联的成立,是冯乃荣他们那些人求着伱的。不过这些人都是有功的志士,你逼迫的未免过了些。”
“毛哥这话有失公允,青联成立至今有将近四个月,这过程中,除了要他们追加了四百万美刀,我可是什么都没做,甚至银行的事都没怎么过问。是杜镛反应过度,跑到香港避难了也舍不得放手,怕我挖了他青帮的根基,一直跟我作对。先前他遭到刺杀,我就不信他不清楚是日本人做的。偏偏借题发挥,要我给说法。他如此行为,绝非志士,不过是争权夺利的小人罢了。他也在上海?”
“他怎么敢回来?日本人要他的命,你也找他的麻烦,上海滩可没有他的容身之地。”
“他清楚这一点,那就还不是老糊涂,怎么偏偏不死心非要跟我过不去?这就算了,还把戴局长扯了进来,辛苦毛哥跑这一趟,何必呢?”
“子言呐,咱们之间说这些没什么意思。你打的什么主意,你清楚,我清楚,戴局长也清楚。我知你素来独善其身,然当今局势危若累卵,国灭族亡,纵然你留得性命,保住权财,也是丧家之犬。你现在所处之位置,不做事就是错,就是挡了路。况且杜镛都五十了,淞沪之时又出力甚大,你总不能让他以后没有着落吧?”
毛齐五摇了摇头:“他是找了戴局长,不过说的不是让我过来说和的,而是他提议,利用青帮组建一个人民行动委员会,并入到上海统一委员会,成立一个附属部门,团结广大的抗日志士,统筹安排敌后的抗日工作,由戴局长任委员会的主任,领导这个人民行动委员会,杜镛以及新派来执行任务的一些人任委员,署理委员会的具体事务。”
话到这才算是说明白,杜镛这老小子玩不过王言,转头找了军统,或许可能还有其他方面的人,一起促成了这样一件事。当然肯定没少付出,戴雨农也是个贪财好色的,再加上这件事算是个政绩,算是能让他在光头那里露个脸,毕竟这是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,积极探寻救国救民的新道路。
这个是正经的国家、民族大事,有大义。杜镛很好的找到了其中关键,王言惧怕国民党,惧怕来自军统的刺杀,另外行事作风又是一贯的不阻挡别人抗日,不给别人添麻烦。如此,他必然不可能继续逼迫冯乃荣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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