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为的其实也只是法国人的机密情报,对于王言个人是没有很大怀疑的。因为他有很明确的发家轨迹,从来没有消失过。而且本身也是有文化、有见识的人,不会轻易为人蛊惑、引诱。仅有的那些怀疑,也只是日本人怀疑一切的缘故。
刚才见面的人他知道,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小老板,先前跟王言见过几次面,只不过她从来没有当面见过。结果刚才乍一接触,她就感觉那个人有问题,这是她做特务的职业习惯。
不过她没再多想,只是对着车里的手下比了个手势,示意他们跟上去看看,而后便扭着大胯,带着香风,进了饭店直奔永远坐在角落靠窗位置的王言而去。
她曾经问过,如果味道好极,却恰好饭店没有这样的位置怎么办?王言当时只说了两个字,不去。回答的简洁明了,充分表达出了对于自身安全的看重。
来到王言对面坐下,任由服务员收拾了面前的一副碗筷,又换了新的,待服务员离开,她举着筷子在空中,似乎是面对满满一大桌子的饭菜不知道该先吃什么,眼神来回看着桌上的佳肴,随意的问道:“刚才那人谁啊?”
“军统上海情报站行动队长,田标,刚升的少校。以后怕是不会在上海出现了,挺有意思的一个人。”王言可惜的摇着头。
汪曼春刚要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,随即继续夹了菜放到嘴里,轻轻咀嚼着抬头看向王言:“之前怎么不说?”
“我说过的,不会配合他们,也不会阻挠他们。如果不是被你撞见了,我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不是么?”王言叹了口气,开口说道:“要说起来,我认识他也是意外。之前林鸿远把我卖给特高课,我记得当时是在霞飞路的富德餐厅,我跟林鸿远说到……那个时候,刚才那个田标正好在跟他们的人接头,我是看到他手上的枪茧发现他有问题,你也知道,我当然不会点破了。可能是他回去之后跟他的长官汇报了这件事,后来他们就弄死了林鸿远,跟我拉关系。
之前不是有一次忠义救国军跟红党游击队的联合行动吗?还劫了狱。那之前,他就找我要过上海周边的日军布防情况。不过我没告诉他们,后来他跟我说,是红党那边给他们提供的情报,我都没想到,他们会跑去劫狱。
后来他又找我,也没别的,就是维护一下关系。你知道我在黑市也有买卖,我跟军统上层也有生意往来的,没办法,一路牛鬼蛇神都要照顾到,这是难免的。他跟我说没能升官,言语之中不乏埋怨。看着别人仗着有靠山有关系,蹭蹭蹭的往上蹿,他这个一路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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