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位同志不可能藏的住,可以说在他接触到集体处决名单的那一刻就已经暴露了,这一点,相信组织上早有准备,断不会心存侥幸。
如果日特发现我们的同志跑了,那么我们就可以判断出,这一次敌人到底是有准备,还是没准备。如果是没准备,那么我们的这位同志逃脱,一定会让他们有准备。而如果本就有了准备,那么我们参与营救行动的所有同志都捡回了一条命,同样也避免了我们上海地下党组织与JS省委的重大损失。”
“裴旻同志,你的想法完全就是赌博。你现在的想法,已经是站在日寇这一次的集体处决行动,就是一场陷阱的角度来说的。你也说了,如果日本人没准备,那么我们潜伏在日特内部的同志逃脱,一定会让日本人有所准备,那么我们还如何执行营救行动?”
陆伯达的眉头已经皱成了八字,表示着他内心中的极大困惑。他认为,以裴旻同志的老资格,以其过往彪炳的战绩,不该这么不谨慎。
“劫狱!”
“劫狱?可是他们守卫监狱的兵力有一个中队,将近二百人。而且他们还有地利,我们所有的行动人员,只有一百多人,根本没有办法强攻。而且既然你已经决定强攻监狱,那就没必要让我们潜伏在敌特内部同志撤离。”
“两点,第一,日本人是否有准备,这是否是一个陷阱,尚在两可之间。但我们绝对承担不了,日本人有准备,而我们仍旧执行此次行动的后果。所以我认为,这是一次必须进行的试探。因为还有一种可能,如果潜伏在敌特内部的名单是假的怎么办?这是我们不得不提前想到的。特高课长久没有成果,他们的压力很大,炮制出一份假的处决名单,等到我们救人的时候,前后夹击,这是完全有可能的。
第二,我们的同志撤离,不管这是否是一个陷阱,日本人都会犹疑不定,而不论他们怎么处置,我认为都他们都不会想到,我们会自不量力的直接劫狱。相比起大白天当街救人,晚上在监狱劫人,显然更安全一些。至于两百人的防卫力量,只要搞到监狱内部的建筑图纸,以及尽可能详细的守卫分布情况,我的行动能力,不吹嘘的说,万全可以做到无声无息的拿下一面墙,让我们的行动人员,放心大胆的翻墙进入内部,如此有心算无心,我想一百人打二百人,没有多大的问题。
如果到时候,忠义救国军跟我们的游击队配合夜间行动,这个时候吸引的注意力就很重要了。夜间枪声传的远,我们破坏了监狱的通信线路,可以更大胆的动手。另外还可以请求忠义救国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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