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回到屋里,摆弄着茶具泡茶水,不是看书就是写大字。
“吆,王爷又跟这陶冶情操,心静自然凉呢?”
这说话的,除了待业家中的苏萌就没别人了。她已经非常熟稔,从窗户外说了一句,而后就听串珠的门帘子哗哗响,接着人就进了屋。
看着大书桌上的宣纸才写好的字:“道可道,非常道,唔……道德经啊,今天这字我认识,终于不那么潦草了。这是楷书吧?你得多写这样的字,要不然你写那草书都没人认识。”
王言笑了笑,其实他写的是自己的字,自名‘王体’。其字铁画银钩,行云流水,有一种逍遥、澹然、洒脱之意。他的字是一直在变的,曾经飞扬跋扈过,也中正平和过,更是有着堂皇的帝王气象,一点点的才到了现在,这是随着他的经历,随着由经历而变化的心境,而变化。
苏萌啥也不懂,他当然不会多嘴多舌的去做没有用的解释,只是笑呵呵的点头:“你说的对。”
话语里的敷衍意味,苏萌当然听到了。不过她倒也能理解,人家写着自己看的,哪里还管旁人是否认识。她撇了撇嘴,收拾了心情,问道:“昨天又没什么事儿,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天亮?”
“嗯,有事儿啊?”
“跟你说个好消息。”
王言短期茶杯喝了一口茶水:“说说看。”
“我工作定下来了!”
“少年宫?”
“少年宫!”
“那是好事儿,这以后也是教育工作者了,恭喜恭喜。”
苏萌呲着满口的小白牙哈哈笑,她高兴着呢:“我这才办好了所有的手续,明儿一早,直接报到上班,工资二十五。怎么样,挺好的吧?”…
“牛!”王言竖起大拇指:“我才挣二十六,就比你多一块钱,那哪儿是挺好啊,是非常好,特别好。这进了国家单位就是不一样,我干三年多了,才挣这么多,你才刚参加工作就跟我一样,搞的我看你都有压力了。”
“谁说女子不如男?”
“巾帼亦能胜须眉。”王言含笑点头,就捧着说。
哈哈笑了一阵,苏萌说道:“你今天有事儿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咱俩去天坛玩去呗?知道你没钱了,门票我出,去不去?”
“不用花钱,还有你这美人作伴,怎么能不去呢。”王言又是喝了一杯茶水:“那还等什么呢,走着啊。”
“我得回家拿钱,你先推自行车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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