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姑娘过日子的是你,不是我,我做的什么主?”王言摇头道:“不比你家哥哥,你的亲事要好说一些,这几日就先别走了,在家相相姑娘吧。”
武松有些不好意思,嘿笑一声,没再多说。
“先前与你说的,去禁军的事运作的差不多了,西军、北军、还有咱们这京东西路驻防的禁军,你想去哪里?”
“去西军?不比北军,西军跟西夏总有战事,以武松的能耐,越是打仗,才越能出头,再有大官人帮武松筹谋,想来应能手握一定之兵马。”
王言摇了摇头:“你家哥哥既已完婚,你也不能耽搁,如此新婚未曾恩爱几日,便去西军打打杀杀,不好。这样,还是先在京东西路禁军做一段时日的指挥,待有了男丁,再做计较吧。”
计划赶不上变化,他本来确实想着送武松到边军,但是他忽略了成婚之事,还是上月官家报告武大郎的婚事这才想起,做大哥的就要关照小弟,得有人道,所以对武松的安排变一变也无妨。没有武松直接掌兵也无所谓,慢慢接触渗透也可以,等等也无妨。至于为什么还要废话问一句,也只是习惯性的收其心罢了。
“大官人……”
“毋要多言,听命行事。”
“是,大官人。”
“去吧,好好收拾收拾,这几日便要相见小娘子了。”
武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转身离开,自去练武。
见他模样,大官人也笑,这武松平时高冷,鲜有人能入得眼,受伤流血一声不吭,叫个爷们。以前提起女人,那是一脸的不以为然。现在自家哥哥成了亲,马上要操办他的事,这女人要怼到面前慌起来了,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了。
同身边的管家交代了一下,王言转身回了宅子,陪着一直紧张的金莲闲话。
说来说去还是生男生女的问题,这年代的女人都有这样的担忧,普通人家的女人担忧不小,他王大官人如此家业,又只一房小妾,自然压力更大。尽管中医号脉可以断男女,之前已经找了医生过来号脉,也说了是男孩,但是潘金莲并不太相信,毕竟她不是没听过号错的。
“再有半个月就知道了,你胡思乱想也改变不了。”看着一脸愁容的金莲,王言笑道:“你胡思乱想还容易伤到肚子里的孩子。你那些针线呢?不是要给孩子做衣服呢么。”
潘金莲斜坐在大官人后来让人打制的沙发上,双手兜着大肚子:“官人,奴家哪里能不想嘛。要真是个姑娘,金莲可怎么见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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