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没有那么自找麻烦的,知县懂事儿,不剥削他这地主,就贪点小财,盘剥的还是阳谷百姓,大家都是好朋友么。是为沆瀣一气,狼狈为奸。
最主要的是,现在西门庆没了,后继无人,他就是阳谷最大的地主,没有必要跟一个爱钱的知县过不去。
张礼和笑的开怀,连连点头:“贤侄年纪轻轻,将家业打理的井井有条,如今那西门家又倒了,没有能为的族人接手,以后啊,这阳谷县,怕是要姓王了。”
“大人此言实在折煞晚辈,这阳谷县姓赵,是我大宋的,跟晚辈可是毫无干系。”王言笑呵呵举杯敬酒,喝过之后,他一边给其添酒,一边继续说道:“这阳谷县的繁荣安定,都是大人的功劳,以后大人可要与晚辈多多亲近啊。”
他昨天让人送礼行了贿,并下帖子今天请吃酒。这张礼和能来,那就是对价码满意,同时也同意了配合王言,吞了西门家的财产。也不是张礼和不惦记,只是他三年一任,总要走的,要西门家的产业没有用。而且没有王言的同意,他就是自己吞了西门庆的家业,也经营不了,更带不走,很简单的账,是人都会算。
“贤侄所言甚是,正该亲近,正该亲近。”张礼和顿了顿,说:“如今贤侄并了西门庆的家业,手中还有那金山银海的肥皂、香皂,不知贤侄下一步做何打算?”
王言脸上笑呵呵,眼神却是传递出了危险:“不知大人何以教我?”
无事了刺眼的威胁,张礼和澹然一笑:“近来朝中有些传言,蔡太师不日即将复相,贤侄何不早些结缘,何愁前路不明?若是运作的好了,贤侄谋个官身也未必不能啊……”
“大人说笑了,不瞒大人,前任知县同晚辈吃酒之时,也曾有此言语,去年晚辈亦听人言,太师要复相,晚辈只一小小乡间财主,安敢冒险攀附?若是太师真的复相,到时再说不迟。倒是大人,更该自虑前程啊。”
“贤侄此话怎讲?”
“大人已经做了七年知县,难道不想更进一步?”见其微笑示意,王言继续说道:“晚辈以为,大人出身寒门,二十多年苦读终为官,凭一己之力升转,做到如今的知县,再想升迁,怕也是难了。一来大人年纪岁渐长,二来大人背后无依靠。晚辈知道,大人亦不断各处衙门的银子,若单凭银子,大人的身家怕是不够。”
“如何能够?”
“大人,银钱不够是怎么都不够,但是未必不能从别处找补。考课在于德义、清谨、公平、勤格四美,大人向来秉公断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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