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虽然已经十七了在这个年代确实是早就立事了,但到底是太年轻,太天真,单凭好恶做事,太过一厢情愿。
魏忠贤不是东西,阉党祸乱朝纲,都没毛病。但不能一竿子全打死,阉党里也不全是没有用的人。毕竟魏忠贤势大,不投他门下不仅混不下去,还有生命危险。不得不委身于阉党的,并且有能力的也是大有人在。
而东林党有孙承宗、孙传庭、卢象升等为国为民的人,也有李自成破京城时随朱由检殉国的一票有气节、有血性的文官。但士绅保护伞,卖国求荣的也是大有人在。
这玩意儿得辨证的看,不能以纯粹的好坏来区分。
就好像王言面前的满桂,捞银子、吃空饷、收辽东精锐做私兵,那是样样没少干,但到底不也是为大明尽了衷嘛。一面破坏,损公肥私,一面又视性命不顾,卫汉家河山。人多复杂啊,一个善恶好坏就概括了?开玩笑一样。
还有一个朱由检废厂卫的问题,就是他不废厂卫,魏忠贤一倒,他打击阉党余孽,也把厂卫中的大数精锐都带走了。历史上朱由检弄下去二百多人,这是有名有姓值得被记录在案的,那幕后的人可多了去了。
所以这次魏忠贤的风波过去,厂卫不废也废了,战斗力下滑的厉害,比之前差太多。
瞎寻思一阵,王言道:“大人,东林当国对我们有什么影响?”
“影响大着呢。”满桂摇头道:“远的不说,就咱辽东那些属东林的文官,以前一个个的都夹着尾巴做人,最近可不得了了。还有啊,前儿我去拜见督师大人,他说新帝有意平辽,朝堂上有声音说要起复袁崇焕经略辽东。袁崇焕若是上位,你想想对我们有没有影响。”
“那王督师就眼看着袁崇焕抢他的饭碗?一点儿动作都没有?”
“悬啊。”满桂叹道:“之前袁崇焕挤兑我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那会儿王督师就保我,结果呢?咱不还是驻守山海关了么。就是王督师用心经营,又哪里比得过袁崇焕啊。”
“大人不必如此,我觉得这件事怎么样还不一定呢。”王言道:“你想啊,大人。现在魏忠贤刚倒,朝中权力交接就要一段时间。古语说了,攘外必先安内,平辽多半也只是喊喊口号罢了,一时半会儿的肯定到不了我们这里。”
“王督师只要不犯错,朝廷没有理由换了他。只要我在前方顶住建奴,不打败仗,短时间内肯定没问题。长时间的话……”
“大人,莫不是忘了锦州大捷时,朝堂上那些人的嘴脸了?本可一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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