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活跃了气氛。
而后讲了一些家里的规矩,比如把自己的一摊事儿做好,不要去外面说自己家里的是非,出去不要惹事儿,受了谁人欺负也不要害怕,干活的手脚要干净,男男女女的看对了眼直接说,主家帮着安排婚事云云。
对于做错了事也说明白了处罚,什么该打,什么该杀,划定了红线。
在欢乐的气氛因为这些话而降至冰点,奴仆们都惴惴不安的时候,王言宣布了涨月钱,比原本的多了百分之二十。
于是大家就都开心了,一个个的表起了忠心。
而后王言就没管了,今后这些人都是萧媚安排的。萧媚是正经宫斗出来的,家里的这些奴仆,萧媚玩弄他们,比玩弄蚂蚁更简单。毕竟玩弄蚂蚁,还要担心给弄死,但是这些卖身的奴仆不会。
萧媚甚至还要给奴仆们教礼仪,这方面她是绝对专业的。在她的观念中,等级、礼仪,还是很重视的。换个说法是,她可以不遵守,别人得守。
王言没有制止她,只是又重复了一下造反路线的问题,让她不要对这些奴仆压迫太甚。有规矩,不等于是压迫。
剥削是一定的,不剥削剩余价值,他王某人怎么囤积钱粮、暗蓄私兵?今后又如何大搞建设,如何全国调配资源?
只不过他是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,不往自己兜里搂银子。
训话环节结束,全家开始大扫除。放在晋王府的家底儿也全都搬了过来,在萧媚的指挥下分地方摆放。
大家都有活干,就王言没什么事情。于是他无所事事的让人出去弄了一套木工的工具,又弄了一堆的木材回来。
就在一大帮奴仆来来去去的关注下,利用一下午的时间,纯手工打造了一把躺椅,一个大圆桌,还有几把椅子,全都刷了桐油等着晾干。
工作效率直接爆表了。
奴仆们,包括萧媚看王言的眼神都不对了。
奴仆们其实都知道主家的身份,甚至王言也没有藏着,直接跟他们说了他以前的事情,当然也不忘说一下杨广的提携。
但他们也没想到,王言竟然还有这一手能耐,甚至于就算没有武功,凭着这一手木工活,凭着这么高的工作效率,王言也能过的很好。
但是他们不敢问,只有萧媚惊讶的问道:“夫君,你还会做木工?”
“我会的多着呢。”王言笑了笑,随即指着桌子说道,“今后咱们用圆桌吃饭,坐在胡椅上,一桌吃饭,家里就少跪坐一些。我是粗鄙之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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