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王言等人离开以后,这些往日里牛逼哄哄的赌场老板们,才敢大喘气,莫名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,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,没有人敢多说话,怕被人听到传到王言的耳朵里,都是默默的离开……
“言哥,是不是把他们逼的太紧了?我怕他们想不开,起了不该起的念头。”郭立民在一边如此说着。
“还能怕了他们吗?”王言摇头一笑,“我就是抢他们的钱呢,我就想看看谁活的不耐烦了。不是咱们逼他们逼的紧,是他们不配合,那就是挡了咱们的路,都是绊脚石。对待绊脚石,当然是一脚踢开。至于是否硌脚,他们也得有硌的能耐才算。行了,你踏踏实实的,不用害怕,忙去吧。”
他确实是抢钱。
如同那个活不过这两天的赌场老板所说,他们签单几十万可以要回来十几万,而这个周期也不长,基本上就是一个月左右。但是到了王言这,一个签单输光的人,一年才赚一万二,这就是明晃晃的抢钱,是断他们的财路。
但是他们不懂换位思考,他们不能共情王某人支着那么大一摊子事儿的苦和难,不能体谅王言。
王言是真的抢钱吗?当然不是!他还给了一万二呢。再说,他把这些人拉到工地上干活,那也得给他们管吃管住,甚至还要管穿,管日用。毕竟都是输光的人,身上分逼没有,他要不管,都得光腚干活。他是最讲人权,最讲道理的,这种事儿肯定不能干。
所以这些杂七杂八的支出加到一起,每人每月的支出最少两千块。他要是再提高一下伙食标准,一个月多吃两顿肉,还得再提二百块钱。
而工地那么大,工人那么多,他又不是只养着一个两个。十人两万,百人二十万,千人就是每月开支二百万。他王某人容易吗?陈昊容易吗?
三边坡的赌场老板们,真是太坏了!
所以王言也只能帮助他们行善。
是真的行善。
首先,那些签单的人一定会少了很多痛苦的折磨,他们大多都会被打一顿控制住,然后送到工地。其次,在工地上累死累活的干上那么几年,每天除了干活就是睡觉,累的根本无心玩耍,大多都是心心念看着以前的好日子。等他们自由的那一天,差不多也不会想着再去赌博了。
这是实实在在的帮助他们戒赌瘾的大好事。
当然这里还有个前置条件不是那么好,相当一部分人,是被引诱到了赌场去的。他们或许有贪念,但谁又没有呢?只是他们被引诱着,身处了赌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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