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也不是谁都上的去。
眼看著还有几个月高考,马燕开了口,王言也不会吝嗇帮助。
如此一直忙活到了下午,算是出了个复习提纲,精炼了各种的知识点,已经是差不多到了吃饭的点。外面也早都是噼里啪啦的下起了雨,不大,中雨。
找了绳子将书本綑扎成一摞,王言将炉子压了煤,让其烧的更久,保持已经烧起来的温度,他回来的时候不至於还要现生火……
马燕家距离铁路大院並不远,就隔了几个胡同,几百米而已,一样也是铁路家属居住范围。马魁虽然蒙冤入狱十年,但房子却是没有收的。铁路老大哥,那可不是白叫的,相对来说占有的资源更加的好不少。
一个最简单的比方,汪新他爹汪永革要是不高兴,宁阳城里不知道多少家国营厂的厂长睡不著。作为宁阳车务段的领导,他掌控著铁路调度的权力。稍稍磕绊一下,给谁家厂子的货延误个一天,那落到这家厂子头上就是天大的事儿……
如此由风雨送到了马家,王言抬手正要敲门,门就已经被打开了。
"快进来快进来,今天时候也不好,
没浇著?"马燕费劲的提起了那一摞子书。
"你是真爱学习啊。"王言刺儿了一句,转而看著已经站在小屋内的男人,看起来似乎是愣了一下,隨即收了雨伞搁在门边,举著手上前。
"马叔,回来啦。"
马魁粗糙有力的大手同王言紧紧相握,一手拍著王言的肩膀:"你小子出息了啊,能耐大了啊……"
王言微笑的同握著手:"昨天晚上那个就是你吧?马叔?上车的时候我就看著像,后来想起来是马叔,但是也没確定。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啊。"
"冤假错案,翻案了。"马魁是笑著说的,但是却咬牙切齿著,"我听老胡说了,你这趟出去,一个来回抓了一个人贩子,十二个小偷?说是才干了几天,行了(lio)啊你小子。"
"就是运气好,碰巧赶上了。"王言看著马魁已经憋红的脸,"马叔看样子身体不错啊,还是这么有劲。"
"也不行了,你小子都制不住了。"
这时候,马魁的媳妇,王素芳,上前就是一个大巴掌,哐的一声呼到了马魁后背:"差不多得了啊,人家王言好不容易来一趟,你就这么欢迎人家的?老东西。"
"爸~"边上将书送回屋子又出来的马燕也是一脸的不满意。
马魁瞪了王言一眼,这才鬆开了手:"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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