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们知道,他们本来可以更好。
本来可以更好,这实在是极其要命的想法,但却已经被王言根植在汴京百姓的心头,挥之不去……
要打击的团伙王言已经整理好了,人手也安排好了,王言倒是清闲了下来。
这一日,郡王府。
王言笑呵呵的松开了赵宗实的手腕,点头说道:「不错,身体养的很好,药可以停了,膳食按照下官开的食谱就好。身体锻炼不可松懈,必要日日习练。待这一套功夫打完不觉得累,便换下一套。」
「多谢了。」赵宗实笑着拱了拱手,「王巡使果真神医,这两月头疼确实发作的少了,精神也好了很多。」
「大将军还是思虑过甚,可是要好生醉心琴棋书画才是,或是其他的事项也可,只要忙起来,投入进去便可。如此看来,玩物丧志之说也不尽然,对旁人来说不是好事,对大将军却是良药。」
「就是要玩物丧志才好。」赵宗实哈哈笑,身体好了,人都开朗许多,不是以前那副短寿的忧郁样子了。
王言笑着拱了拱手:「既如此,下官便告辞了。择日再来拜见大将军。」
「既得了闲,何不多留一会儿?吃些酒,说说话。」
「内子近日即将临盆,心中担忧,改日再吃酒不迟。」王言看着一边的赵允让。
老小子一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:「生产之事,老夫最是熟悉不过,哪是一时半刻能成的。走走走,老夫送你,老夫送你出去还不成?」
王言对着赵宗实行礼告辞,转身随着赵允让离去。
又是转了个角,赵允让问道:「听闻你上月去政事堂,又给官家相看了身子,不知官家身子如何啊?可是康健了?」
「郡王为难下官了。」
「王子言,你与老夫相交四年,老夫如何你还不清楚?」
「可不敢高攀郡王,这事儿犯忌讳。大将军的身体康健,这是好事。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莫强求。又不是郡王坐那皇位,如何一直念念不忘呢。」
「老夫不过关心官家身体,如何觊觎皇位了?」…。。
王言摇了摇头:「郡王还是别为难下官了,若下官说了,再若大将军坐了皇位,下官如此为人臣子,又如何能信得过下官?郡王留步,下官告辞。哦,对了,郡王豪富,莫忘了给下官送些礼来。」
「滚滚滚,还有问人要的?」赵允让不耐烦的摆着手,直到了王言消失,这才无奈的摇了摇头,又转回去看儿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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