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着茶水,说道,「些许小事而已,岳父大人不必惊慌。不过是放了些印子钱,岳母也是为那康王氏所惑,没甚大事,只要以后安安稳稳就是了。华兰啊,回家去看看岳母,这个时候了,怕是还饿着肚子呢吧?…。。
回去好生与岳母说说,让她以后跟娘家、康家保持一些距离。让岳母给他两家传话,我照顾盛家的颜面,这次就算了,都把小心思收起来。再有下次,我为了自保,可就不得不动手了。
多带些人手,路上小心些,明日再回来,去罢。注意心情啊,可别动了胎气。」
「谢官人。」
华兰水灵灵的大眼睛,早都憋着哭呢,听见王言的话,赶紧挺着大肚子走了出去,招呼着人套马车出发……
盛纮没在乎华兰的事儿,着急的问道:「子言,官家还有众位相公是如何说的啊?」
「什么也没说。」
「什么也没说?」
王言含笑点头:「当时在政事堂,官家面色不虞,开口问责。我说官家面色红润……庞籍出言阻止,逼我表态,孔目周……要我铁面无私,自领差事处理此事。我说……
后来离了政事堂,官家说国朝首要在稳。我说百姓稳,国朝便稳。又说近来抄家抄出了二十万贯,若把京城豪富都抄一遍,能抄出数千万贯。还说我大宋养士百年,不缺做官之人。官家没有答复,只叫我给他看了看身子,又新开了方子,看他打了一套我自创的强身功夫,纠正了一番,便叫我回来了。」
盛纮有些惊喜:「莫非官家之意,乃是此事就此作罢?」
「那是自然。不过也只是一时之计,我若再抓,必是还要再闹的。」
「还抓?子言啊……」
「岳父大人莫要多言,我若不抓,那便是怕了。我既怕了别人,别人又如何会怕我?」
王言摆手说道,「岳父大人安心,我心中有数。不过家里人还是要好好约束,不然怕是还要再拿盛家做筏子。至于王、康两家,倒是不打紧。实话说,若非顾及岳父大人,今日便将他们抄家、发配了去。岳母说话他们怕是不以为然,岳父大人回头也要跟他们好好说说,也免的以后大家不好看。」
盛纮点了点头,叹道:「王家助我不少,只是未曾想,不过这几年的功夫便败落了。家人也不争气,竟是什么买卖都沾手了。」
放印子钱的肯定不是就那么几家,毕竟真说起来,王言在扬州的那些良田,也都是放印子钱放出来的。不过可能他的利息,不如真正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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