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原形了,原本的土地都被收了公田,只留下了少量的一部分,算是和尚们的口粮。至于庙里的金、铜,则是没有动,都是大佛像,反正也跑不了。
李家就惨了,周司理刚正不阿,犯事儿的人全部重判,清丈出来的田产,只有一小部分留给了家里的一些干净人,以及女眷,余下的全都成了公田。经营的生意,也基本全废,又开了个小型的拍卖,都被别的地主瓜分了去。隐匿的户口,则是重新上了户口,原本的田地没有动,十税一租给他们。
办完了寺庙、李家,王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平等的对待每一个大户,直接派了小吏按照名单上门化缘。这一次当然不会再有人来讨价还价,每一家都是出了五千贯。
王言也是讲究的人,书院的详细规划甚至都没有做出来,他就先让人在那一片地的湖边立了个大石碑,亲自写了那些人的名字,由工匠凿刻。
这样他们心里就会平衡很多,王言还是善解人意的。
也是在这一段时间中,他手下的山匪换地方又抢了几次,地方厢军、衙役打不过,州中的厢军集体出动又找不着。
而其他的县官,以及地方大户又是群情激愤,所以十分自然的,王言亲自挂帅,开始了编练厢军。
其实杭州之内除钱塘以外的其他各县,这一段时间中王言也收拾了一大批,因为此前的大户、官吏,都有一些关联。大户配置资产,那是整个州,各个地方的进行渗透。只不过实力比较强的,还是钱塘县这边的大户。其他地方的,相对来说就差了不少。
王言在杭州跺跺脚,能吓死他们。
县官也是一样,钱塘知县都已经被王言调理服了,其他只是归州府管辖,而不属于中央管辖的县令,王言收拾起来自然更加的简单。
虽然难免有乱七八糟的事,但是相对于从前,官府最基本的刑断狱讼方面,是直线飙升的。地方百姓的日子,都好过了很多。王言压制住了地方官吏,又压制住了地方大户,祸害百姓的两座大山基本等于被拦腰削了一半,百姓的日子当然好过。
至于剩下的,面积更加大的另一部分山,那得直接干了赵宋朝廷这个另一座大山,才能解决问题。
杭州城外,王言一身青色官袍,头戴官帽,在一大群因聚众而无谓的百姓、士子等看热闹的围观下,背着手游走在站的松松垮垮,稀稀拉拉的千余厢军队伍之中。
有人干瘦,有人痴肥。有的没精神的低着头,有的却是害怕王言的威势这才低着头。有人干净,有人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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