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说道,“先前我让华兰回信,欲加征商税之事,大伯父该是清楚的?”
“自然清楚。”盛维点了点头,“我盛家乃是清白人家,定然听从官府之命。再者,我盛家乃是子言姻亲之家,我等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自是不能让子言为难。盛家到了杭州,自当鼎力支持。”
王言含笑点头:“现今本地大户都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,大伯父来此,想必也已为人所知。若有人来请,只管去便是。今次查封了许多生意,还有大量的铺面,到时我打算举行一场拍卖。这几日本地大户知道大伯父与我的关系,到时大伯父看中的,必不会加价争抢。
这也算是小侄唯一能行的便利了。今后生意如何,全看大伯父经营之能。大伯父放心,只要守了规矩,小侄保证没有人敢来招惹。大伯父也要约束好下边做事的人,低调方能长久的赚钱,若跋扈起来,那是要招灾的。杭州大户颇多,牵连甚广,小侄虽为本州通判,也总有得罪不起的人物。
且小侄任期至多三年,盛家的生意却是不能只赚三年的钱。这个道理,大伯父最是清楚不过的。”
“这是自然,这是自然。盛家全力支持你啊,子言。”在王言的面前,盛维好像才是‘贤侄’,聆听着‘大伯父’的教诲。
交代完了这么一件事,盛维又十分的配合,那么正经事儿也就说完了,接着便是说起了轻松的闲话。
“那些本地的大户,怕是吓坏了吧?”
“确实受了惊,吓坏了倒是不至于。这不是,今天早上还跟华兰看了他们送来的东西。说真的,大伯父,小侄也算有些家资了,但是跟他们比起来,也还是小巫见大巫啊。药材、皮草、绫罗绸缎,还有许多奇珍海产,更有甚者,给我送来了年轻漂亮的姑娘。”
“这是寻常事,大丈夫何患无妻的说法,大概就是这么来的。况且子言家里人丁不旺,他们也算是投其所好了。”
盛维的话当然没在华兰的面前说,不然怕是难免要有些麻烦的。
王言摇头笑了笑,没有再多的表示……
张签判终于无功而返,也终于在回来的时候,直接被控制起来。
直到了这时,他才明白在他离开的这几天里发生了什么事情。王言夺权了,肃清了整个衙门,他的亲族全都被王言抓了起来,司理参军翻出了他亲族涉及的案子,也找了他以权谋私的证据。他的辉煌尚未开始,只是出去剿个匪,就什么都完了。
甚至就在这么几日的时间,京城派下来的内侍以及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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