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方旬没理会,“谢先生,您不认识我了?”
晏方旬这才定睛一看,“你……这是?”
“我妈妈住院了,您……”迟蕊看着他,他穿着病号服,可是却抱着一个女人,一时间不知道谁生病了。
“我病了,马上出院了,好好照顾你母亲。”
迟蕊点头。
晏方旬比她下电梯早,搂着安宁,朝着她示意了一下,就走了。
到了病房,安宁才问他,“他怎么叫你叫谢先生?”
晏方旬看着她一会儿,然后沉沉的笑,笑的可狡黠了。
安宁反应过来,“人家不会问你叫什么,你叫……谢清舟吧。”
晏方旬摸了摸她的脸,“宁宁,怎么这么聪明。”
安宁特无语,“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狗。”
晏方旬一眯眼,“我那天走了,你一定在骂我了,是吧,给我道歉。”
安宁心虚,“谁骂你了,你有证据吗?”
晏方旬手臂搂上她的腰,“你闪躲的眼神就是证据。”
“放开。”
她刚要用力,他就开始龇牙咧嘴的,“疼,疼,疼!”
安宁只好扶着他的腰,“这样好一些了吗?”
他很享受的贴着她身体,低眸就能看到她眼里,那些许的担忧,让他挺受用的。
只不过,人总是会很贪心。
晏方旬看着她微微仰首,询问他,他低头含着她的唇。
她眉头一蹙,“晏方旬,你……”
“止疼。”他低语,沉沉的眸色,仿佛能勾人。
他胳膊稍稍用力,让她往上提了提。
安宁倒吸了一口气,怕他的伤口,可又不敢剧烈的挣扎,就是这犹豫的片刻,他已经缠上了她的唇。
他让她的脚,踩在他的脚背上。
安宁倒吸了口气,最终还是折服在她的吻里。
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这种亲密之事,是他一手调教的。
他比她更清楚自己的身体似的。
有时候,安宁也在想,就算是她与晏方旬走肾比走心的时刻要很多,也不否认,在这种事上,他一直在用糖喂她。
哪怕分手许久,她有时候也会沉迷,他的身体带给她的愉快,因为他真的太会了。
她的胳膊缠在他的颈子上。
所以这个吻,到了最后仿佛就成了,她主动的似的。
她抬眸看着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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