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在溜达了一圈之后开始享受山大王的热情款待。
摸着圆鼓鼓的肚皮,贪恋不舍的看着桌上最纯正的山珍美味,喝着最清冽山泉泡的竹叶青,懒洋洋躺在竹林下躺椅上,大有人生几何的极致满足。
“这房子推倒八间留三间,竹林保留。老子要在这里住到雨季。”
“嗯。这样的伙食可不能差了。每天都得这样的标准。”
“还有,给老子弄一大块地,按照地字号的标准筹建,再让贺杰带一个大队的人马跟着老子。老子要进山挖宝。”
曾子墨在旁边柔声应承着没问题,金锋却是呵呵笑起来:“瞧你的样子,你这是要弃明投暗过来帮我打理家业了?”
陈洪品重重呸了金锋一口骂了声想得美,又把话题岔开问起了其他事情。
听着陈洪品的话,曾子墨暗里浮起阵阵担忧。
陈洪品也算是救过曾子墨的命,曾子墨对他非常感激客气。但陈洪品有一个性格,曾子墨同样了解。
陈老,藏不住话。
跟马文进把所有事情都藏在心头不一样,陈洪品则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。
这回,他来,肯定带着绝密使命来的。
而且还是那种非常非常绝密的重特大使命。
虽然陈老隐藏得再深,但却是瞒不了自己,更瞒不住金锋。
温言细语让陈洪品好好午休,曾子墨和金锋出门跟颜丙峰谢广国朱天朱宁斌见面闲聊。
神州这回来的都是金锋的老熟人老朋友,有的还喝过金锋的故人茶。
当时的故人茶是诀别,现在的故人茶又是重逢。意义更深了一层。
整整十个月不见,相互之间没有丝毫生分,言语间互相开着玩笑,追忆起昔日相处的时光,谈着曾经与金锋的过往,满满的回忆,满满的是情义。
而这种情义,正是金锋最为看重也最为珍惜。
十个月光阴不在,神州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,更是叫人感触万千。
即有风云变色的犁庭扫穴,也有声势浩荡的自纠自查,更有,秘密战线上的生死搏杀。
最终的结果,该进去的进去了,不该进去的也进去了。
哪怕到了现在依然风急浪高惊涛拍岸!
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,但正义付出的代价却叫人难以接受。用唐安军的话说,那就是惨胜。
而另外一方面,金锋在国外的成就叫人血脉沸腾,但又叫人极度的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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