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锋又给叶布依点上了一支烟:“一舌一世界,一舔一菩提。”
“我,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我,独吹边曲向残阳!”
墨镜片上闪着蓝光朵朵,墨镜下叶布依的眼神烁烁眨动,嗬了一声,整个身子都靠在椅子上。
“残阳!?”
“你小子……嗳……”
深深的叹息中,叶布依抽着烟靠在椅子上,宛若那见龙卸甲的常山赵子龙。带着落寞的不甘,又带着绝世的凌杀。
日头渐渐的高了,气温也升了起来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,叶布依端起双层玻璃杯,枯黄黑黑的右手慢慢拧开杯盖,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,嘴里喃喃自语的念着那独吹边曲向残阳。
“嗳,你倒是说说,这诗出自哪儿?”
“你想听?”
“赶紧滴,别墨迹。”
“趁着我这个大老粗还有些日子。”
“前面还有一句,十万汉军零落尽……”
“十万汉军零落尽,独吹边曲向残阳。”
叶布依念了两句,突然嘿了声怒指金锋:“骂人呐。啊!骂人是吧。”
“拐着弯的骂人呐。”
金锋轻声说道:“前面还有两句。”
“我顶你个肺!你个扑街能不能一次性念完。”
冷不丁的叶布依冒出了家乡的粗口,金锋这才把最后两句念了出来。
“少年随将讨河湟,头白时清返故乡。十万汉军零落尽,独吹边曲向残阳。”
当叶布依一字一句复述这首张乔《河湟旧卒》的时候,声音变得异常的高亢。
然而,当叶布依念到第三遍的时候,声音却是低了许多,神情也变得极为的苍暮,最终化作一声叹息。
“弃我去者,昨日之日不可留!”
“惶恐滩头说惶恐,零丁洋里叹零丁啊。”
小小的亭子里,又陷入了一片沉寂。
阳光透过还没长高的翠竹照在亭子中,满是那如雪片般的支离破碎。
只有金锋倔强孤残的背影在坚挺的矗立着。
聊天又在继续的进行中,气氛自然是极其的友好。
叶布依的肝脏配型筛选非常的艰难,以他的身份和地位,这些东西肯定是先紧着他。
本来筛选了一副极好的型号的也对得上。
结果却是临到头给人劫了胡。
能截叶布依胡的,自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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