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响彻这座城市的另外一条街道。
最古老的职业,最坚定的信仰,还有那最玄异的传奇继续在神州大地上延续,生生不绝,延绵不息。
“三哥,你的刀和剪子都是自己做的么?”
“四年后告诉你。”
“三哥,你说咱们赊刀人是不是可以预知天下事?”
“五年后告诉你。”
“三哥,你当时赊刀出去的时候,那谶言又是怎么从你嘴巴里冒出来的?”
“六年后告诉你。”
“三哥。八十年代那些赊粮食赊铁锅的,是不是也是赊刀人?还是你们的分支?”
“七年后告诉你。”
“三哥,那金总是谁?”
“八年后告诉你!”
“三哥……”
“十八年后告诉你。”
“三哥,最后一个问题,你们的钱是哪儿来的?”
“你在跟我前有多少钱?”
“三万六!”
“现在呢?”
“一分都没有了。全都给你了啊。”
“现在知道我的钱从哪儿来了不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下一站就是你们家了。”
“对!”
“要拆迁了?”
“对。”
“赔多少?”
“一百七十万现金,三套住房。”
“很好。拆迁款到时候全给我。住房卖了也给我。”
“啊?”
“现在知道,我们赊刀人的钱都是从哪儿来的不?”
“这,我能不能退出?”
“呵。退出?想想你当初发的血誓。”
“啊……那我不是给你免费打工?”
“不是免费,是你一家人包括你的儿子孙子都给我免费打工。我张老三又给金总免费打工。”
“三哥,我太难了!”
“钱可以给你,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,我们赊刀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?”
“历代赊刀人,都是有钱人。而且还是巨有钱的那波人。”
“啊……”
弯弯曲曲的海河穿行过悠闲古老的城市,垂柳朵朵掩去层层滚滚的热浪。
天是那微微有些烧过头的汝窑,青中略显微白。只是那河边的垂柳很是有些意境。
对面就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,而身边则是那矮矮的民国时候的古建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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