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。
顾思年抬起头来:
“光靠曹豹一个人的供词或者说百十号风凌军残部想翻案是不可能的,咱们必须有其他的人证物证。
你不是号称脑筋天下第一吗,你说说,此案我们该怎么查?
接着查太子与血柳的联系还是查那个欧阳驯?”
“这两个人自然是要接着查的,但还有一个关键人物。”
第五南山晃悠着一根手指说道:
“王爷有没有发现,兵部在这里面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?从一开始大军开拔的调令都后面让风凌军放下武器,兵部都参与了。
隆春之变的那半个多月,陛下重病缠身、卧床不起,国事由太子、太傅与六部尚书共管,其中兵权是最要紧的。
所以当时的调兵虎符应该有两块,一块在太子手里、一块在兵部,两块兵符若是没有同时出现,京城附近一兵一卒也不能调动。
换句话讲,若没有兵部尚书的配合,风凌军是不可能听从太子一人调令的。”
“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,兵部尚书可能与东宫是一伙的。”
顾思年苦笑一声:
“但当时的兵部尚书还不是姜寂之姜大人,我压根不知道是谁,更无法判断他到底是哪一党哪一派。”
“我知道!
隆春之变时,兵部尚书名为张思堂,执掌兵部多年,据说颇受陛下的信任。”
第五南山平静的说出了名字,因为他看了太多事关朝局的情报,尤其是平陵王一案相关的卷宗,对当时的六部尚书他了如指掌。
“张思堂?”
顾思年念叨了一遍这个陌生的名字:“此人什么来路,是东宫一派?”
“此人是正儿八经的科举出身,从翰林院入六部,最后官至兵部尚书。”
第五南山有条不紊地说道:
“至少从明面上看此人不是东宫一派,与司马家也没什么来往,既然陛下能把兵符交给此人保管,说明应该是位值得信任的臣子。”
“这么说此人毫无疑点?”
“看起来没有疑点,但我认为此人有问题!”
第五南山冷声道:
“平陵王一案事发后此人就告老还乡了,那时他应该才六十岁左右,平定叛逆是大功一件,陛下信赖,再干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。
寒窗苦读十几年,好不容易挣个功名,又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几十年才当上一部尚书,为何要辞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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