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经过院门时,她又看了一眼,发现这俩人连院门都没锁,她好奇,伸手一推们就开了,往里喊了一声,却没有回应。
长英婶不敢一个人进去,就回家喊了丈夫一起过来,这才发现俩人在床上都烧糊涂了,嘴里一个劲儿地嘟囔着“不要告我我没钱”。
长英婶又啐了一口,简直是捏着鼻子去村里的卫生所请医生过来给他俩输液。能不管嘛,就这么烧下去,万一出事了怎么办?
这大晚上的,向荣又在医院里照顾华歆,长英婶心里也对这对父母有气,就不想给向荣打电话,省得让他更加烦心,于是就和自家丈夫一起在错对门看着这俩人输液。等输完液,又把吃的喝的给他俩在床头放好,翻个白眼才回家。次日一早又过来看了一眼,见俩人的烧还没全退,又帮着去请了一趟医生,然后才给长秀婶打了电话过去。
长秀婶一听,十分不悦地“哼”了一声:“不会又是装的吧?好故意骗向荣回去。”
“真不是!”长英婶打包票,把情况描述了一遍。
长秀婶挂了电话又赶紧给陶妈打过去。
邱向荣知道后,说实话,心里几乎没有产生任何波澜。他从医院回来时心里想着要和父母做切割,其实这种切割,多年前他已经做过了,从家里跑出去,再也不联系。后来要不是跟陶华歆在一起了,又准备结婚,他是绝对不会回来的。
这种切割,在最开始是很痛很痛的,仿佛剔肉剜骨,只不过剔除的是腐肉剜去的坏骨。邱向荣经历过了,而且骨肉早已新生,伤口早已愈合,旧病也不会复发,他也就不会再痛了。
陶爸和陶妈也不忍劝他回去,什么“那毕竟是你父母”之类的话经过这一遭他们再也说不出口了。
不过等下午做完蛋糕,邱向荣还是回去了一趟。
邱爸和邱妈躺在床上,烧已经退了,但是俩人的精气神没了大半,见到邱向荣第一个反应就是往他身后看,生怕他是带着律师来的。
邱向荣也不多废话,他没带律师,但是带了账本,跟这对父母把没算完的账好好算了一下。
如果较真儿算的话,账本里记的吃穿用度的花费,邱向荣早就还完了。他从小就没少给家里干活,跟大哥和弟弟比,他根本不像这家的儿子,反而像他们雇的长工。就拿长工来算,一年的工资总抵得了他一年几百块的花费吧?也就高中那两年加上学费会稍微多一点。他高中辍学后,地里的活基本都是他在干了,就这二层小楼,也有他的血汗钱。再加上他后来给的赡养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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