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。
柳望雪挽着许青松的胳膊,俩人慢慢走着,稍微靠后一点,她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几点出生的?”
许青松:“你猜。”
柳望雪拽着他的胳膊,踮起脚在他侧脸亲了一下:“说吧。”
许青松心里可美:“让你猜没让你亲。”
柳望雪:“说吧。”
许青松一开始没打算唱歌的,完全是金兆飞这小子起哄歪打正着。
他在预定房间时看到度假村的官网上有烟花燃放的相关信息,脑中灵光一闪,就打了客服的电话,没想到真的可以私人预约。
刚刚在营地无论是唱歌跳舞还是玩游戏,亦或是有其他活动,都不会影响到放烟花的流程,许青松要做的就是在夜空的烟花下对柳望雪说句“生日快乐”,这次的行程就算圆满了。
金兆飞第二次起哄让他唱歌的时候,他看了眼手机,距离他预定好的钟点差不多剩余一首歌的时间。
柳望雪点了一首《Vincent》,他唱完最后一句,十点整。
许青松说:“我问的呀。”
“问的谁?我爸还是我妈?”
“一起问的。”许青松答,“那天去你家蹭饭,也是想问问叔叔阿姨要不要一起过来玩,就问了一句。”
柳望雪表现出一副十分满意的样子:“许先生,有心了。”
许青松抬手捏捏她的脸:“你爸还给我讲了你出生时候的事。”
柳望雪笑,这事儿她从小听到大:“是不是忽闻孩子呱呱坠地,窗外大雪漫天?”
许青松点头:“叔还说,你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。”
柳望雪说:“不过我倒是觉得,还有另外一个含义。”
“什么含义?”许青松问,又一想顾雪兰的名字,“难道是因为你妈妈?”
“嗯呐,”柳望雪笑出了声,“所以爸妈是真爱,而我是意外。”
柳南山和顾雪兰结婚早,俩人刚到法定年龄就领证了,不过孩子要得晚。在顾雪兰大学毕业工作稳定,而柳南山的水果店也开起来后,做足了准备才要的孩子。
顾雪兰是顺产,当时两家四个老人都去了,和柳南山一起等在产房外。柳南山那是头一回体验到什么叫度秒如年,才十多分钟,已经急得跳脚。
柳望雪的爷爷奶奶嫌他烦,把他赶走了:“走廊那边有扇窗,你去开条缝,吹吹冷风。”
柳南山蔫头耷脑地走过去,没开窗,盯着外面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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