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住了那么久,不也几乎天天米饭炒菜的吗,怎么没见你这幅要死要活的样子?”
“不一样啊,”金兆飞说,“那段时间是没得吃,但是我明确地知道回了海市就一定能吃到。这回再来,是明确地知道短时间,不,长时间内,吃不到了。老大,你不懂,像我们这种拥有此生挚爱的,越是吃不到就越是馋,越馋就越想,越想就越难受,越难受就……”
“行了,闭嘴闭嘴。”许青松捏捏眉心,转头就去找了杜云凯,问他能不能请柳南山过来帮一段时间的忙,算是应个急。
杜云凯是没意见啊,但是他觉得得先问问柳望雪。
于是去海市准备告白的时候,许青松就打算在回来的路上把这事儿先跟柳望雪商量一下的,结果你侬我侬的,给忘了。
今早吃了葱油饼,才想起来,正好一家人都在,他就提了一嘴。
柳望雪胳膊肘碰了一下许青松:“请我爸出山,培训费可不能少啊。”
许青松连连点头:“肯定肯定,给叔最高待遇。”
“你们俩能不能尊重一下当事人的意愿,”顾雪兰笑,对柳望雪说,“你爸还没说要不要答应呢,你就开始谈钱了,哪有你这样的?”
柳望雪筷子夹着葱油饼把刚送到嘴边,闻言笑嘻嘻地说:“那肯定要谈啊,总不能让我爸去打白工吧。”
许青松夹了一个煎饺给她,跟她统一战线:“没错,面对杜云凯那种资本家,我们一定不能任由他压榨,一定要竭尽所能为自己争取利益。”
知道他俩是说着玩的,柳南山听了还是很开心:“什么钱不钱的,反正这房子顶多还有十来天就全部完工了,我到时候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他就应下了:“青松啊,你先问问人家师傅,要是人家愿意切磋切磋,我再过去,别到时候人家不愿意,我再去了,不好看。”
许青松夹了一块豆腐配粥吃,说:“叔,没问好的话我也不能跟您开这个口啊。”
许青松就把情况跟他们说了说,说完后,喝掉碗里剩下的粥,又夹了一块葱油饼:“小食堂的两位师傅也快被他们烦死了,听说您能去,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“那敢情好。”柳南山夹菜都夹出了豪气。
顾雪兰看着他笑:“这回舒坦了,不愁房子完工没事做了?”
柳南山笑眯眯的:“我又不像你,弄个十字绣一绣绣半天,那针我可捏不起来。”
顾雪兰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:“行,颠大勺去吧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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