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颤颤地流出一滴泪。
他低头吻去了那滴泪,滚烫的,热辣的,咸湿的。
是啊,她可真湿,许青松想,好像哪里都是一滩水,好像已经泡皱了他的指尖,连着他的心也跟着起了褶子。
他想起在兰庭会所,他和杜云凯还有Richard在隔壁满是玫瑰花的包间里等待的时候,他着急了,就出去看了眼。
透过门上的一方玻璃,他看到柳望雪和剧组的人在舞台上跳舞。他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,里面的音乐趁机涌出来,他听到了那句“把思念凿进去”。
许青松当时没能理解这个词组是什么意思,现在他懂了,眼下的“思念”就是他的手指,而未来的“思念”就是另外一样东西。
凿进去,凿出水,他想,让水把他淹没,他再带着柳望雪沉下去。
沉下去,才能软磨硬泡。
“难受啊,”柳望雪搂着许青松的脖子,动了一下腰,贴着轻蹭了一下,脸埋在他颈窝里,笑他,“活该。我那会儿都提醒过你了,谁让你不听的。”
许青松放她腰上的手直接往上一抬,虎口掐住下围往上一捋,贴着她的唇:“你现在舒服了是吧,又开始大胆起来不要命了是吧。”
柳望雪立即就受不了了,软了下去,老老实实地抱着他,想让他把手拿开,撒着娇亲他下巴:“我错了。”
许青松放过了她,把人按在怀里,扶着她的后颈,又吻了过去。
这回是真的渴了,许青松出去倒了杯水进来。他下床的时候,顺便把那团纸巾捡了起来带出去,扔进了垃圾桶。
热水壶里的开水也放了许久,此时的温度刚刚好。他端着杯子喂柳望雪喝了半杯,剩下的一半自己喝掉,把空杯子放在床头柜上。
而后带着柳望雪躺进被子里,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,他再把人搂紧,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。
“睡吧。”许青松说。
“可我不困。”柳望雪脸贴在他胸膛上,“你困了?”
许青松摸摸她的侧脸:“温香软玉在怀,你觉得我会困吗?”
柳望雪抬起一条腿搭在他胯上,笑着说:“确实,挺精神的。”
许青松在她背上拍了一下,亲了亲她发顶:“让你老实点。”
柳望雪老实了,唉,还是转移话题吧。她想起她问的问题许青松还没有回答呢,被凌翎的电话打断之后,又是樱桃又是果冻的吃了这么久,她差点就给忘了。
柳望雪胳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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