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醒了,像是获得了可以行动的信号,立即围过来挨着她撒娇似的蹭啊蹭。
昨晚睡觉的时候,三只非要跟着她进来,她担心三只emo情绪会因为她的拒绝死灰复燃,只好答应。
现在看来是没事了,完全恢复了往日的活力。
出去晨跑的时候,许青松正站在门边等她。
好几天都没见他出来晨跑了:“这是打算把作息调整为正常状态了吗?”
与此同时,聒聒也冲过去跟许青松打招呼:“你好,吃了吗?”
“必须得调整啊,就像阿姨说的那样,年龄也确实不小了,再不调整的话,真的遭不住。”许青松笑着说。
然后问柳望雪,“这只鸟是什么情况啊,我都已经习惯每天被他表白了,这猛的一换,有点不适应啊。”
昨晚看三观尽毁的剧看得没意思,顾雪兰换了个情景喜剧,这句台词接连重复了好几次,聒聒就学会了。
“昨晚刚学的,”柳望雪只要一想到就忍不住笑,俩人一起走着,她说,“学会了就试图教这两只,百分百教不会啊,又把自己气个仰倒。”
它甚至发出了指令:“碰碰,你说,吃了吗?”
然后挪到小瓷眼前:“小小,你说,吃了吗?”
两只都不搭理它,小瓷甚至伸出爪子把它拨开,嫌它挡住了自己看剧的视线。
聒聒见许青松没有回应它,就落在他肩膀上,啄了一下他的耳垂:“你好,吃了吗?”
许青松被它啄得脑袋一偏,把这只鸟拿了下来,捧在手里:“你好,没吃呢。”
柳望雪接着笑:“谁允许你回答的?”
果然,聒聒又问了一遍。
许青松懂了,跟着重复了一遍,聒聒才满意,扇扇翅膀,出去飞了一圈,回来落在碰碰头顶。
“我突然明白了,”许青松指着小绿鸟,痛心疾首,“它之前根本不是在表白,它是在教学!它肯定是在想,猫和狗我教不会,区区一个人类,我还教不会吗?”
“这……”柳望雪还真没往这方面思考,“这么一想,确实有道理哈,逻辑闭环了。”
许青松诗朗诵一般:“人类啊,总是在自作多情!”
跑完步回来的路上,碰碰又想要荷叶,柳望雪给他摘了一朵戴在头上。
小瓷跟着也戴了一朵,聒聒也要,但是没有看到合适它的头围的,柳望雪就动手一撕,只留下了荷叶杆周围一小圈给它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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