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生活都不容易。”顾雪兰边绣十字绣,边跟柳望雪感慨。
柳望雪真是想笑,手上练习着戳戳乐,说:“妈,我觉得你有点同情心泛滥了。”
顾雪兰放下针线,瞪她一眼:“怎么叫同情心泛滥了,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?就好比你爸,当年开个那么大的水果店,看着是风光,但是那挣的都是辛苦钱,哪天回家不是腰酸背痛的?
再说说你自己,当主播的时候,一坐就是大半天,对着镜头不停地说说说,下播了还要考虑选题,哪天不是熬到后半夜才睡?挣的不也是辛苦钱吗?”
“是是是——”柳望雪把小桌子挪开,桌面上的聒聒见自己被平移开去,黑豆眼里都出现了一瞬间的懵圈,然后蹦了蹦,觉得很好玩。
柳望雪过去跪在沙发上给顾雪兰按肩,“我们挣的都是辛苦钱,但是人家许总不一样呀。
我好像没跟您说过吧,惊山科技他也是有股份的。好像是技术股,就算整天什么都不干,到年底也能拿不少钱。”
“技术股,那也是用技术换来的。”顾雪兰说着说着,教育学生的趋势就有点冒头了,“技术是怎么来的?还不是刻苦努力学来的,都是付出了辛劳的汗水之后,才会有的回报。”
是是是,对对对,您说的都对。
柳望雪默默地退回去,把桌子再平移回来,支在腿部上方。
聒聒明显是在等她,开心的蹦了蹦,看着柳望雪,嘴里说着:“玩!玩!”
”玩什么呀,小家伙?”柳望雪伸出一根手指,刮了刮它的下巴。
顾雪兰刚刚注意到了这只小鹦鹉的反应,说:“应该是觉得你移桌子好玩,让你再来一次。”
柳望雪将信将疑,端起桌子放到了沙发的另一头,聒聒真的开心地蹦了蹦:“玩!玩!”
柳望雪宠鸟,就陪着一连玩了好几次。
一旁打盹的碰碰和小瓷被聒聒的叫声吸引,也跑了过来,柳望雪一看就知道,这两只也想玩。
行吧,不能独宠一只鸟。柳望雪把戳戳乐的东西全都收好,放在茶几上,一替一只地陪着玩。
就是碰碰太大只了,而且重,端了两个来回,她感觉胳膊都酸了。
“真的是,养小动物跟养孩子一样一样的。”顾雪兰笑了笑,继续低头绣十字绣。
三只都过了瘾之后,柳望雪突发奇想:“妈,要不我买一个电动的玩具车?就那种小孩儿可以坐进去开的?”
“买那个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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