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望雪皱着眉,瞪她一眼,接着酸味淡去,直接被齁咸的味觉攻击了大脑:“你搞什么恶作剧?”
文熙说:“真不是!你忍住,最后有惊喜。”
过了一小会儿,咸味慢慢消失,涌上来一股苦味,生吃苦瓜也不过如此了!
柳望雪想和口茶中和一下,但是被文熙按住了:“真的,你信我!”
柳望雪无语凝噎,好吧,朋友一场,她忍。
苦味正浓的时候,她嘴巴轻轻一抿,剩下的巧克力突然爆开了,刹那间一股清甜混着浓烈的酒香冲刷了整个口腔。
文熙盯着柳望雪的表情变化,知道她这是“苦尽甘来”:“怎么样,我没有骗你吧?”
因为经过了前面的苦,所有这时的甜被放大了无数倍,那点酒仿佛要醉人一般。
巧克力全部化完,柳望雪不自觉地舔了舔上颚,有种想要留住最后这一部分的冲动。
于是她又拿了一颗。
“哈哈哈哈,”文熙笑出了声,“你知道吗,当时Zerlina请我吃这个巧克力的时候,我一整颗丢嘴里,吧唧吧唧嚼了,结果吐得脸都青了!真是丢脸丢大发了,Zerlina还以为她给我拿了过期的。”
当时Zerlina是真的吓坏了,知道真相之后哭笑不得。
Zerlina还说:“一旦你坚持到了最后,就会爱上这个味道。”
柳望雪拿的第二颗,有着和上一个完全不同的奇怪味道,但是最后的甜和酒香是相同的。
文熙给她看包装盒,品牌LOGO下面花体英文:That's life.
柳望雪在心里默默跟了一句:Just like my life.
太阳的光线几乎全部消失的时候,文熙跟着柳望雪去楼梯下拿出水管,去给菜地浇水。
菜地那边本来就有一个水龙头,是从卫生间穿墙接出去的。房子改建的时候,柳南山又让工程队另外铺了一条水管,从厨房接出来,走地下,穿过新建的院墙。
他说,这样浇地的时候就可以两个人两边同时开始,非常省时。
俩人都出去了,两只小家伙自然也要跟着,爱干净的小懒瓷一看是要去泥地,又不愿意走了。
但是主人要干活,没办法抱它。它盯着碰碰看了几秒,想起摔进荷田的事,犹豫着要不要还让它驮。
碰碰追着主人往前走了几步,发现小瓷没跟过来,就回头:“汪!”跟上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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