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青海捐躯报国的士卒,也要一体抚恤。”
齐昆手持象牙玉笏,拱手道:“微臣遵旨。”
崇平帝沉吟片刻,说道:“礼部,着相关官吏,搜集相关将校事迹,铸碑记事,以追悼捐躯之忠烈良将,褒扬彼等功绩。”
韩癀面色一肃,拱手道:“微臣遵旨。”
崇平帝默然片刻,说道:“余下就是卫国公晋爵一事,朕决意晋其爵?诸卿以为如何”
下方的朝臣闻言,心头一惊。
卫国公又…又要晋爵了?
岑惟山拱手道:“圣上,微臣以为,卫国公在北疆之战后方得封国公,又得尚配帝女,皇恩浩荡,赏赐已极,如此一再晋其名爵酬功,难免使彼滋生怠惰骄狂之心,僭越逾矩之志,微臣以为当从长而议。”
殿中群臣闻言,心头都是一惊。
怠惰骄狂还好说?僭越逾矩之志是什么?
不得不说,文人之阴毒,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崇平帝面色阴沉,目光落在岑惟山的身上,喝问道:“你是说贾子钰有异志?”
“微臣只是一番保全、诫勉之意。”岑惟山跪将下来,跪请说道:“圣上,贾子钰不可久付兵权,微臣恐太阿倒持,新莽、杨隋之事重演,危害社稷!”
“是保全、诫勉还是妒火中烧的打压、排挤?”崇平帝面色铁青,不等岑惟山辩白,勃然大怒道:“离间君臣,居心叵测,锦衣府卫何在?”
“在。”从殿外来了几个身穿飞鱼服,配绣春刀的锦衣侍卫,抱拳道。
“押入诏狱,鞠问其罪。”崇平帝冷声道。
岑惟山面色苍白,但心神剧震片刻,猛然抬起头来,目光坚定无比,高声道:“圣上,微臣忠君之心,可昭日月,圣上,卫国公非具人臣之能,其人大奸似忠,久持兵权,必为国家大祸,圣上不得不防啊!”
此刻,殿中朝臣早已脸色变幻,为岑惟山之言而心神剧震不已。
这话也是能摆到台面上说的?
大抵是一种小助理听到:“哪里贵了,这么多年一直是这个价格……好好反思自己,工资有没有涨?这么多年有没有好好工作?”的震惊眼眸。
虽然当事人只是对使用长期类似“月入五千等于月入三万,月入不足五万等于残疾”诸如此类话术群体的正义薄纱,换上“你男朋友”的主语限定,或许集美们就要疯狂点赞。
韩癀微微闭上眼眸,面皮抽动了下,心神叹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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