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远,我们的人就被放倒,然后汉军一交手,凶悍不在我军之下。”那斥候禀告道。
巴图尔珲眉头扬了扬,问道:“火器?”
然后看向一旁的僧格道:“汉人的三眼铳,还有鸟铳,那些只能打打鸟,在战场上根本难以建功,难道汉人改换了他们装备的火铳?”
“台吉,汉人就擅长制造这些火器。”官布开口说道。
巴图尔珲道:“让人抢夺一些过来,回头让匠师研制一番。”
官布道:“可汗,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汉人依仗火器,这样僵持下去,我们伤亡不小,那天那卫国公倒是没有说错,他们汉人能派十万、二十万、三十万兵马,我们准噶尔全部加起来,也才多少人?”
巴图尔珲道:“此事我知道,先打过一场,实在不行,先行撤兵回去,这一路过去路途遥远,汉军粮道不继,不会深入西域。”
从当初温春丢掉四万兵马,这仗就已经没法打了,但一下子发派了这么多兵马,就这样回去,也有些不甘心。
……
……
江南,金陵
进入九月以后,金陵城阴雨连绵,一场秋雨一场寒,江南日渐湿冷,朱雀大街上的行人都换上了稍厚的秋裳,捂紧了袖口。
晋阳长公主府,后院宅邸
晋阳长公主此刻坐在床榻上,微微眯着眼眸,不远处的李婵月双手弹着古筝,琴弦抚弄之时,曲音叮咚作响。
随着临产之期将近,丽人身子愈重,行动不便,听从了郎中和接生嬷嬷的话,除了吃饭过后消消食儿之外,就是听听曲子,或者让元春在一旁念念话本,聊以解闷儿。
这时,怜雪将手中茶盅递将过去,躬身之间,递将过去,说道:“殿下,安神茶。”
晋阳长公主眼睫微微颤动了下,睁开美眸,伸出白皙的素手,接过茶盅,轻轻抿了一口,说道:“元春回来了吗?”
“回殿下,还没呢。”怜雪说道。
晋阳长公主粉唇微启,又道:“押往神京的那批银子,这会儿应该到了吧。”
贾珩在西北领兵与准噶尔鏖战,国库经过连番消耗,粮秣早就撑不住了。
而内务府掌管着两淮盐业公司以及江南三大织造局,最近不少运输着粮秣,向着神京输送。
怜雪道:“上批一百万两银子早就到了,但这批二百万两还在路上。”
晋阳长公主道:“打仗打的就是钱粮,国库经过几次大战,早就河干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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