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小宝年岁也不小了,我们还好,将来为着他考虑,也该置办一些田亩预备着将来成婚什么的,可那京兆府说什么世仆不能购买田产。”金文祥道:“将来更别说读书科举与习武从军了。”
两人过来,倒是为着自己五岁的儿子而来。
一来是拿回身契,二来是到族学中读书。
“这些兄长和我说做什么,我又做不了主,再说,兄长是老太太房里的买办,身契都是在府里的。”鸳鸯说着,咬断线条,说道:“如是因为小宝的事儿,去求了老太太的恩典。”
金文祥的妻子魏氏,笑着说道:“这不是还有小宝上学的事儿,我看他平日拿着木刀木枪,倒像是想学从军的,就想着在讲武堂好好练练,将来也能去京营,帮着他姑父。”
她可是知道了,贾家不少年轻子弟去了京营,不少都当了大官儿。
退一步说,纵然担心战场刀枪无眼,不能从军,混个文吏的一官半职,也比在府中当家生子强了。
鸳鸯闻言,芳心一跳,嗔怒道:“什么姑父?”
金文祥的媳妇儿魏氏,脸上堆起繁盛的笑意,目光不无艳羡地看向鸳鸯,笑道:“别人不知道,我还不知道?你跟了珩大爷,珩大爷那是国公爷,将来做了妾室,将来生下一儿半女,可是能封着诰命夫人的。”
金文祥的媳妇儿作为贾母身边儿总揽浆洗的头儿,与贾母房中的嬷嬷、丫鬟交情都不错,早就将贾珩与鸳鸯之间的事看在眼里,再加上贾珩曾领着鸳鸯南下看着金彩夫妇,魏氏早就将贾珩当成了自家“妹夫”。
尤其是贾珩封为国公以后,权势赫赫,魏氏更是欢喜不胜。
鸳鸯闻言,带着几颗雀斑的白腻鸭蛋脸面涨得通红,细眉微蹙,冷哼一声道:“哪来的诰命,我就是丫头的命。”
说话间,拿起绣花针,低头刺绣着。
一晃几天过去,当初说好的来见她,后面又给忙忘了一样。
心神思量之间,难免有些恍惚,忽而手指一疼,轻哼一声,却见饱满莹润一如纤笋的手指指肚上一颗血珠渗出。
金文祥瞪了一眼自家媳妇儿,关切说道:“妹子,你没事儿吧?”
这会儿,魏氏也哎呦一声,连忙取出手帕,急切道:“我的姑奶奶唉,快擦擦,这要是让大爷瞧见了,不知该多心疼了。”
这可是他们金家以后的贵人,她们全家的指望,可不能出了丁点儿差池。
鸳鸯被自家嫂子说的鸭蛋脸面儿羞红一片,嗔恼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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