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两人架在火坑上烤了。”
陈潇道:“他们这段时日不是对你猜忌不已?正要设计打压,如今科举弊案一经曝出,自顾尚不暇,再也无力将矛头对准你了。”
贾珩目光投向陈潇,轻笑道:“倒也是好法子,不过宫里可能会借机压制一番浙人。”
潇潇的确是个贤内助,可惜同为郡主,不能像婵月一样迎娶着过门。
陈潇道:“不过,眼下也只是帮着你让浙党疲于奔命,弭灭攻讦之音,想要从朝廷之中驱逐出浙党,难。”
贾珩赞同说道:“此事我知道,自韩癀出任内阁首辅以后,江南士人以及文臣势力压制武将之议,可谓甚嚣尘上,如今经此一事,彼等气势自是为之一沮。”
“还是朝局如此,纵然没有韩赵两人,还有别人。”贾珩说着,轻轻拉过少女的素手,揽至自家怀里。
这是陈汉的政治体制所致,总不能不让南方士人进抵中枢,一旦进抵中枢,这就免不了地域之争。
陈潇被环抱住腰肢,不由轻轻挣了下那少年的手,嗔恼道:“这么热的天,你不热?”
“热什么?”贾珩面色微顿,低声说道:“潇潇,再过几天,咱们就成婚了,你高兴不高兴?”
陈潇:“……”
她高兴什么,没有盛大、隆重的婚礼,就只奔着洞房去罢?
“其实,今个儿宫里还提及到你。”贾珩环着少女的纤纤腰肢,嗅着少女秀发之间的清香,低声说道。
陈潇秀眉挑了挑,诧异说道:“宫里说什么?”
“宫里不是提到与察哈尔蒙古和亲,然后就想起了你。”贾珩低声说道。
陈潇目中见着一抹恍然,旋即,冷声说道:“好事儿倒没想到我,这些送女和亲的事儿,倒是想起我了。”
贾珩握住纤纤素手,柔嫩酥软在掌中寸寸流溢,似能感受到少女的情绪。
陈潇平稳了下心绪,说道:“刚刚甄溪从栖迟院过来书房找你,说是江南那边儿来了书信,见你没在,又拿回去了。”
相比晋阳长公主没有去信问着贾珩的情况,甄晴就没有沉得住气,通过给甄溪的书信旁敲侧击问着贾珩的情况。
“等会儿我去栖迟院看看。”贾珩想了想,低声说道。
回来这几天,倒也没来得及去看甄兰还有甄溪两个,真是抽不开身。
陈潇清声道:“那个甄兰也不像是省油的灯,你多留意一些,别让她瞧出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来,甄家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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