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盛不减,感受到手心已见着微汗的宝琴,杏眸中现出一抹疑惑。
难道宝琴妹妹是因为二叔提着的婚事?
贾珩这边儿与贾母说了一会儿话,正欲起身告辞。
凤姐笑问道:“珩兄弟,园子里各种家具、陈设已经摆在里面了,珩兄弟什么时候去看看?”
贾珩自回京城以来,先是忙着朝会,后面又是忙着太庙献俘,几乎脚不沾地,也没有时间去园子里游玩。
贾珩轻声说道:“等下午去看看,今个儿倒是没有什么公务。”
说着,起身向贾母告辞,先一步与薛筠一同前往宁国府。
两人沿着绵长的回廊走着,薛筠看向身旁那挺拔不群的少年,轻声说道:“子钰。”
贾珩随口问道:“世伯,江南那边儿的海贸生意如何?”
自从当初放开海禁已经有几个月,在金陵那边儿也走船了一次,最近才渐渐回返着货款。
薛筠道:“金陵的丝绸在南洋那边儿十分畅销,我运来的一些香料在江南、京城很是紧俏,不少达官显贵都购买着,子钰,我这次带了账簿来。”
说着,从袖笼中取出一本账簿,递将过去。
贾珩接过账簿,并未打开,说道:“不仅是南洋的货物,我大汉的瓷器和丝绸、茶叶也运到南洋番国,海关每年从中收取关税厘金,也能为国家增收税源。”
如果国家的财税来源过于单一,都是农业税为主,那么农民的负担就尤为重。
薛筠点了点头,轻声说道:“前段时间朝廷提着和议互市一事?”
贾珩沉吟片刻,说道:“女真与南洋不同,如今两国分属敌对,我大汉向女真贩运货物,无疑是资敌之举。”
薛筠道:“我是听说一些朋友叙说,晋商私下做着这些不法勾当,倒不见朝廷缉私查获,还以为朝廷暗中默许此事。”
“那是走私,先前的赦大爷就是因此被问罪流放,这是朝廷国策,虽然限于人力,晋商未得正以国法,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。”贾珩沉声说道。
薛筠毕竟是商人,对带有利润的生意天然都会投入目光,倒也并不奇怪。
薛筠点了点头。
两人说话间,来到宁国府的外书房,进入小厅,分宾主落座,晴雯提着茶壶,给二人斟着香茗。
薛筠整容敛色,说道:“其实来神京还有一事儿,想要托付给子钰。”
贾珩好奇问道:“伯父请说。”
“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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