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看看。”
其实,邬焘也不知晓,否则以邬家与贾家的关系,如果得知这是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薛家的货船,早就让人放了船只。
少顷,陈潇去而复返,眸光清澈明亮,说道:“我方才问了下,是薛家的人。”
贾珩拧了拧眉,目中现出一抹疑惑,问道:“薛家的人?哪个薛家?”
“就是金陵那个薛家,现在去了京城,就住在荣国府。”陈潇目光清冷,回道。
贾珩心底忽而闪过一道亮光,暗道:“还真是薛家。”
难道是薛宝琴与其父亲,二人可以说游历南洋诸国。
说着,快步而去,只见一个姑娘还有几个伙计聚在一起,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气鼓鼓地都起,生气地看向不远处的书吏。
这时,那书吏面色微顿,看向不远处簇拥着的几个大人物,脸色倏变,继而就是一惊。
“卑职见过大人。”书吏领着几个令史,连忙快步上前,向着粤海将军邬焘行礼道。
邬焘脸色阴沉如冰,喝问道:“究竟怎么回事儿?”
那书吏心头一紧,道:“禀大人,我部水师巡船在海口巡弋,登检客船,查获靠岸船只所带香货。”
“胡闹!”邬焘沉喝一声,目带煞气。
这是什么时候了,他前几天还耳提面命,说了几次,最近不好弄什么幺蛾子,京中有大人物南下巡查,这些人耳朵里塞驴毛了吗?
那书吏闻言,吓了一哆嗦,后背已经沁出冷汗,颤声道:“大人,我……”
“还不赶快将人的货船给放了。”邬焘冷声说道。
贾珩面色澹漠,问道:“邬将军,这以舟船水师巡船登检缉私是怎么回事儿?”
邬焘胖乎乎的脸盘上见着笑容,说道:“永宁伯有所不知,这是按着隆治二十九年的敕令,粤海等地客船靠岸,不得夹带南洋诸国香货,轻者缴纳罚银,重者扣留货船。”
贾珩皱了皱眉,问道:“自太宗朝以来,于海禁商贸一事,中枢多发敕令,前后龃龉、自相矛盾者不可胜计,据本官所知,崇平三年因南洋诸国进贡提出客船可畅行南洋与粤海,当时诏书允之,当时就再未提及少量香货携带,以走私论处,粤海水师如今奉的什么缉私命令?”
既然他有意开海兴商,先前就研究了陈汉自太宗朝、隆治朝、崇平朝的敕令,货船与客船还不一样,后者因为陈汉与南洋诸国本身就有文化交流的
那帮文臣称之为以中华之礼教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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