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囊饭袋,才致大败。
他沈节夫只是一时看错了人!阑
识人不明而已,降俸、降级,都在可以承受范围之内。
就在众人议论之时,忽而听到外间传来书吏的声音,“大人,安南侯到!”
厅中众人闻言一惊,然后看向那从廊檐而来的老将。
老将头发和胡须灰白,但目光炯炯有神,行走之间,虎虎生风。
沈邡见此,亲自离座相迎,道:“侯爷。”
以两江总督之尊,此刻开口一句侯爷,已有几分尊崇之意,让亦步亦趋跟着的叶楷目光闪了闪,心头与有荣焉。
叶真道:“沈制台,通州卫港现在是什么情形?”阑
“还不不知道情况。”沈邡叹了一口气,道:“永宁伯已领了江北大营的水师驰援,但方才听蒋大人所言,江北大营水师刚刚整饬,也仅仅有六千人,虽不知东虏多少人,但想来不会少于七千。”
江北大营兵制经额三万,内有五营卫,但先前贾珩接手时只有九千兵丁,经过裁汰保留了一些水师,再加上招募的兵丁,也才六千水师。
叶真沉声道:“甄家来人了吗?”
这时,甄璘连忙起得身来,面色不大好看,道:“南京守备甄璘见过侯爷。”
昨晚甄老太君哭了一阵,又晕了过去,让甄家等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。
叶真道:“你父亲的事儿,本侯听说了。”
甄璘叹了一口气,道:“父亲他下落不明。”阑
虽然外间传扬的消息越来越确凿,被俘,但甄璘仍是下意识不想说这个词。
叶真道:“你现在是南京守备?”
甄璘愣了下,说道:“禀侯爷,是。”
叶真道:“如今东虏乘船入江南作乱,南京防务尤重,我打算调拨江南大营上城警戒,以备不测,未知兵部是什么看法。”
兵部侍郎蒋夙成闻言,与一旁的孟光远对视一眼,说道:“侯爷,兵部方面可以联名署文,调拨江南大营登城协防。”
在江南的防务体系中,南京守备兵马只有两三千人,平常也就负责开关城门,稽查城门治安之类,而江南大营才是防守的力量,只是平时不出动。
两江总督沈邡道:“本官也可钤印。”阑
叶真点了点头,说道:“现在就是提前防备,南京故都,事关我汉家祖庙,不容有失。”
他叶家本来就是上皇派来镇守金陵故都。
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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