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,近在眼前,就是东府的珩大爷。」
如是给亲王、郡王做侧妃,自然好上许多,但现在想来,未必有嫁给那位已封爵永宁伯的珩大爷强一些。
亲王、郡王虽说尊贵,但实际未必能对他仕途有所助益,远不如宁国府的珩大爷。
傅秋芳凝了凝清眸,宁静柔婉的眉眼间现出一丝思索,声音平静似叙说着旁人的事儿一般,道:「这等富贵人家,虽享着大富贵,但所要冒的险,也非常人可比,兄长如今这般,可是想好了。」
傅试之妻笑道:「人生在世,哪有不冒着险的,我倒瞧着这珩大爷官儿是越做越大。」
傅试也手捻着胡须,虽没有出言,但其意已决。
「兄长和嫂子既如此说,那我也只能听由做主了。」傅秋芳轻声说道。
对那位珩大爷,她也见过两次,反正按着兄长的意思,大抵也是给某个达官显贵作侧室。
傅试点了点头,道:「此事还不能操之过急,尚需谋划一番才是,我瞧着珩大爷不是好相与的,从长计议。」
他就怕自己腆着脸将妹妹送过去,结果人家不答应,那他的脸可就丢尽了,而且也容易伤着好不容易的建立的良好基础。
需得寻个好契机才是。
「老爷就说,要到信阳为知州,秋芳托付给他。「傅试之妻眼眸转了转,出着主意道。
傅试摇了摇头,道:「这借口多少还有些站不住。」他去当知州,就托付着妹妹。
傅秋芳容色淡淡,柔婉如水的眉眼见着思索,接过话头,说道:「兄长不若说我到洛阳后,水土不服,郎中说需得静养,赶不得路,兄长又要急着去信阳州上任,以兄长和荣国府的渊源,再托付给他就顺理成章了。」
傅试闻言眼前一亮,道:「还是妹妹聪敏过人,这个法子好。」
他这个妹妹,自小就见识过人,甚至还在他之上,这样到了那位珩大爷身旁,总不能再给他送过来。
傅秋芳说完,也不理自家兄长,轻声道:「兄长和嫂子先说着话,我先回房歇着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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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匆匆,转瞬之间,崇平十五年的夏天,已然进入五月份,天气彻底暖和
起来,暑气炎热,再有几日就是端午节。
而贾珩在这十来天的时间,驻衙在洛阳城,督问河南地方「大计」事宜,陆陆续续接见了河南府的相关官员,与此同时,南阳府、卫辉府、彰德府等几地的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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