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和地方官的奏疏和皇帝的对应朱批。
贾珩晋爵永宁伯的消息,之前,就在邸报上登载。
而中原叛乱的消息,在京营大军收复开封府城后,邸报才书就一条简讯,简略叙说了中原民变,百姓罹难,朝廷正在派京营大军剿捕,后来就不再登载此事。
换句话说,直到今天,邸报才完整回顾了匪首高岳的事末缘由,并将其定性为大汉开国以来最为严重的「暴乱」。
用邸报所言:「贼寇残虐暴戾,陷开封府城以来,大肆屠戮百姓,抢掠财货,烧杀女干Yin,无恶不作,老幼妇孺嚎哭于野贼,寇禽兽行径令人发指,俟京营官军天兵一至,贼势冰消瓦解,宵小无所遁形....」
贾珩翻阅着邸报上的锐评,面色顿了顿,目光在书写人的名字上盘桓了下,暗道,其实可以添加一句,经查,有寇枭与东虏勾结之情事.....处心积虑,蓄谋已久。
贾珩放下邸报,端起茶盅抿了一口,重又拿起新的一份,这是最近递送而来的邸报。
借着晚霞夕光映照,而题头上,赫然书写着贾珩前日上奏的《陈河事疏》
「臣窃闻帝王平治天下,莫不顺天应时,时和岁丰,是故前贤曰,「夫春生夏长,秋收冬藏,此天道之大经也,弗顺则无以为天下纪纲,故曰:四时之大顺,不可失也。」」
「臣以为经年以来,北地大旱,赤野千里,民被旱蝗两灾,稼穑难理,黎庶多艰,咎因水利不修于旱时调剂不力,于汛前疏浚不及,逢旱灾则无水可调,待洪讯而无河可疏,洪水泛滥,府县官员无不束手无策,抚额长叹,是谓乏未雨绸缪者,而多临渴掘井者....."
「臣蒙圣上委以封疆之任,揽牧民之责,自督河南以来,夙夜在公,不敢怠忽,唯知治豫首在重农,重农首在水利,故历旬月,巡视黄河河堤沿段,观堤堰破败,荒草丛生,河道淤积,匠工流散,查察河吏贪腐情状,员僚上下其手,蒙蔽圣聪,以朝廷昔年拨付之银为例,馈给河堤不逾三成,河务积弊之深,触目惊心.....」
"今夏以来,臣得通晓水利天象而饱学之士所建言,久旱而雨,有备无患,是故整堤以待河汛,严饬河务....."
这是贾珩前几天所上奏疏,显然在崇平帝的授意下,被邸报登载,以为大汉中枢地方百官与闻。
而下方就有崇平帝的朱批上谕:「严令黄河流经诸省督抚、府州县官,于入夏之前,整修河堤,警视洪汛,以备不虞。」
或许是鉴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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