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,绣着牡丹花的丝被滑落,精致如玉的锁骨,两轮颤巍巍的满月出现在空气中,白得眩目,软糯、轻柔的声音满是殷殷关切:“那子钰你路上小心,别让旁人瞧见了。”
贾珩轻笑了下,看着钗鬓横乱的雪肤玉人,轻声道:“若旁人瞧见了,把你娶回家就是。”
他现在也有些琢磨出意思了,当丽人唤他子钰的时候,就是大姐姐模式,一旦唤珩郎,那就是使性的小女人,嗯,如果喊珩哥哥的,那只管可劲儿欺负就行了。
晋阳长公主闻言,白腻脸颊羞红成一片,喜上眉梢,嗔怪道:“胡说八道。”
心头却有甜蜜涌过,因为她能看出对方说的是真心话。
念及深处,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。
贾珩这边厢,穿上衣裳,回头看向晋阳长公主,低头噙住那两瓣桃花唇瓣,在美人娇嗔薄怒中,离了晋阳长公主府。
目送着少年离了厢房,晋阳长公主玉容一时为之失神,空气中似还残留着昨夜抵死缠绵的气息。
倒也没了睡意,眼前浮现起,昨日在坤宁宫见到的少女身影。
在那人心中,那位闺名可卿的秦氏,似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“槽糠之妻不下堂。”
晋阳长公主抿了抿樱唇,喃喃说着,再次叹了一口气。
她最近也不知怎么了,许是七八天的煎熬太过难捱,竟生出独占这个小男人的心思。
可当初他和自己说要做一对儿真正的夫妻,可现在他十来天不见一遭儿,又哪里算是夫妻?
“说来,昨晚才是我和他如夫妻般,同床共枕的一晚。”晋阳长公主目光恍惚了下,心底竟有一丝酸涩。
其实,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维的不同。
对男人而言,上床是游戏通关结束,而对女人而言只是一个崭新的开始。
宁国府
贾珩回到家中,先换了一身衣裳,之后来到内书房,拿起一本书卷看着,摸了摸自己脖颈儿下的抓痕,还有身上仍未散去的温香。
“这血痕,没有两三天下不去,如是可卿发现……”
贾珩凝了凝眉,觉得真到了那时候,也只能摆烂。
等了一会儿,天光大亮,晨曦透过轩窗,落在红木书案上。
贾珩吩咐着后厨,准备热水沐浴,打算洗洗身上的脂粉香气。
而宁国府也从崇平十五年正月初一的夜晚中苏醒过来,在春日朝霞中迎接崭新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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