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像医生手中的鸦片酊。
随着时间,病人只会有两个下场:
要么溺死在药物里。
要么,鸦片酊失去作用,痛苦仍会要了他的命。
「绯红精粹」就是这样。
“当然,如果掌握好用量,及佐以其他道路的大仪式,身患绝症的人至少能延长五到十年的寿命——”仙德尔看向萝丝:“我不得不说,伱的朋友罪有应得。”
萝丝冷着脸,反唇相讥:“希望你脑袋里长了不该长的东西后,还能平静说出今日的话。”
仙德尔笑了笑,双手合十。
“我是父亲的信徒,恩者的光辉将在我灵魂中蔓延生长。我活着时,是祂在人间的光;我死后,将去往天国,成为祂天上的眼。”
萝丝看了眼罗兰:‘你怎么不这样?’
罗兰微笑:‘我在心里这样。’
这窃婴案没想到在萝丝身上破了。
仙德尔得赶快去找费南德斯报告,没准还能扯出一大堆藏了很久的邪教徒——至于这场游行,三个人一致认为,安妮和象帮被灰党利用了。
是的,灰党。
她们被灰党利用,登上街头,替那些政治人物宣扬口号,打击他们的政敌。
而动手的人…
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对立方——即秘党。
“我会给安妮报仇的。”
仙德尔听她这样说就想笑。
一个黑帮头子死了就死了,她能在大庭广众下炸的粉碎,能在死前喊出几个上流人口中的议案——这总比死在一个阴暗的巷子里要好。
她敢和邪教徒做交易,倘若真活下来,下场也会是烈焰焚身。
“你的朋友从一开始就踏上了一条死路,范西塔特小姐。”
萝丝阴着脸。
安妮…
你到底在想什么?
“有时候我也不清楚,您到底在想什么,安妮先生。”
路易斯坐在沙发里,翘着腿。
没有父亲在场,他自在了许多——比如手指不停敲打漆皮扶手,节奏欢快。
“你一清二楚,路易斯。”
“当象帮被你们选中,成了战场,挣扎毫无必要——鲜血和死亡早已注定。”
安妮给他倒了半杯威士忌,又用自己的杯子和他碰了一下。
一饮而尽。
“明天就要‘开始’了。我今日来是通知您,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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