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聊到了他在德国打工的时候,去店里刷过盘子,当过超市收银,做过家政,甚至帮人带过孩子,我笑了问他会带吗?他难得露出浅笑,说那个孩子拉了他一身,那味道他至今难忘。
我好久没有看见唐嘉脸上的笑容,好似爸爸走的那刻起,他就被迫长成大人,承担着四面八方的压力。
我问他为什么做lester林的翻译,他淡淡的笑了笑,告诉我众投集团是全国规模很大的投资商,他看众的是众投的实力,lester林刚到华东任职总裁时,他帮了他一个小忙,两人因此结实,据唐嘉的话来看,与其说他是lester林的翻译,倒更像是参谋,总之那个外国人很信任他,而他说,如果要动富润,没有一定资金量是不可能撼动的!
他的语气虽然很轻却透着无比沉重的份量。
后来我又问他知不知道宋清译出车祸的事,他只说:“过去的事了。”
言语间似不愿多提。
也许是太久没有和唐嘉这样安静的待着,时间过的很快,窗外的夕阳洒下暖暖的斜晖,我却忽然想起什么。
转头问唐嘉:“920617,你为什么能猜到这个密码。”
唐嘉端着茶杯送到嘴边的动作才终于有了停顿,他再次把杯子缓缓放下。
很平静的告诉我:“92年6月17日,她离开我们的那天。”
我一愣:“谁?”
唐嘉垂下眸子,不再看我。
我忽然意识到什么,情绪有些激动:“你是说,妈?妈死的那天?”
唐嘉抬起头再次盯着我:“我只知道她走的那天还活的好好的。”
一瞬间,我感觉脑袋有些懵,没反应过来,爸爸从小就和我说妈妈死了,我和唐嘉是6月10号出生的,也就是我们的妈在生下我们7天后离开了!
我“哗”得站起身:“唐嘉,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,什么叫她离开?是离开我们还是离开人世?”
“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我不可置信的走到他面前:“你,你怎么知道的?你见过她?”
这时唐嘉走到窗边,把那半掩的木格窗推开,点燃了一根烟:“没见过。”
唐嘉的面容浮上一层愁绪,他说很久以前他就打听过,我们出生后的情况,当时医院医生护士那么多,并不难打听,据医院的人说当时我妈生我和唐嘉的时候是顺产,并没有什么不顺利的。
只是生完我们几天后,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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