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浑身那样,我家的荷塘……”
“你的荷塘?”赵姨娘见贺兰珍珠要辩解,立即叉腰吼道,“你家的荷塘有什么,不就是水。子鸢落难了,你身为她的朋友,不帮她也就算了,还不让她用用你家的荷塘。我们家子鸢怎么弄你家的荷塘,就让你这样对她。你知道吗?我们家子鸢长这么大,还没被人动过一根指头,你看你……”
就在赵姨娘要举窦子鸢胳膊被棍棒打伤的例子时,窦子鸢掺嘴说道,“娘,不光胳膊,我的背,我背也很疼。”
窦子鸢说着,作为一副受伤的样子。
“你看了吗?贺兰小姐,你看我家子鸢受伤有多重,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。她曾经是你的闺中密友,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。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尚书家的小姐竟然是这样对待自己的闺中密友,京城也不知道又没人……”赵姨娘说到这里,冷哼了一声。
未婚配的官家小姐,总是最重视自己的名声。
贺兰珍珠听赵姨娘这样说,顿时有些无措的说道,“当时子鸢她,她好吓人,好臭的味道。我们的荷塘是京城的明地,她这样玷污了荷塘的水,都没有人愿意……”
“玷污了荷塘的水?”还没等贺兰珍珠说完,赵姨娘便说道,“水是用来做什么,水就是用来洗东西的。先不说我们家子鸢该不该在里面洗。我只想问你,贺兰珍珠小姐,我们家的子鸢和荷塘的淤泥,哪一个干净,淤泥在水中都弄脏不了什么,你怎么能说我家子鸢脏呢!”
终于有帮自己撑腰的人了,所以,窦子鸢便在一旁说道,“就是,我娘说的没错。”
接着,窦子鸢便说道自己是怎么对待贺兰珍珠。
当然,窦子鸢曾经对贺兰珍珠很好,纯属就是想要巴结她。但是,这个时候,她却把往事拿出来,显示自己的种种真心。
因为,窦子鸢是摆事实讲道理,她本来就能言善辩,便开始侃侃而谈。
贺兰珍珠虽然算计其他官家小姐行,但是和泼辣的赵姨娘与窦子鸢相比,完全不在一个档次,被她们母女连起来说,一下子懵了,什么话都说不上来。
见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贺兰珍珠便说道,“这件事,要不就先这样,荷塘也没怎么有事,就先这样吧。”
被人围观,贺兰珍珠是丢不起那脸,准备提前撤了。
只是,她想走,那泼妇母女还不放呢。
“什么事情先这样?”赵姨娘听贺兰珍珠如此说,立即一脸泼辣气的说道,“贺兰小姐,你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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