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夫听窦子鸢如此,微微沉思了一下说道,“窦少爷的确是服用了一种药,不过不是催情药物,是壮阳所用。一个时辰前服用的,所以半刻钟前出了药效。这药因为有很多名贵药材组成,又加了些慢性辅助的,导致药效发作慢,血液却沸腾的持久。所以……”
“他腹部这血,才一时半会止不住。”大夫说话间,往着窦虎的伤口上撒了不少的药粉,只是,却很难阻出那潺潺不停的血液。
那壮阳的药,是窦子鸢给窦虎的。窦子鸢此番被当众猥、亵,也算的上自作自受。
而,她若想挽回面子,把药的事推脱给窦氏更不可能。因为窦虎进窦氏的屋时间不长。
本想扳回一城,却直接被噎住。窦子鸢难堪之际,便对着大夫不耐烦的吼道,“我弟弟是将军唯一的男丁,不管怎么样,先帮他止血,保住他这条命要紧。”
窦子鸢说话间,就催促大夫止血。
只是,对于只有普通伤药的窦府大夫来说,要止住窦虎不断涌出的血,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,只能用纱布勒紧了窦虎的腹部。
但,窦虎被白团子打的极狠,腹部淤青很多不说,一绑之下,疼的他嗷嗷直叫。
赵姨娘一见窦虎身上这么多伤,立即对着窦氏说道,“小虎还小,纵然冒犯了姐姐,又何必由他人代手则打,这么重的伤,难道不怕他一命呜呼,窦府从此绝后?”
纵然冒犯?
窦氏听赵姨娘这等纵子行凶,本来沉下的怒气,立即又涌了上来。
所以,见赵姨娘如此说,她一改往日的和善,立即说道,“姨娘也知道窦虎身为庶子,冒犯了我这个主母。既然我是主母,他是庶子,他冒犯了我,我又如何不能责罚他。而我要责罚他,用谁人惩罚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古人有句话说的好,子不教,父母之过。老爷是走了,没法再教导他。以前的时候,姨娘你非要亲自抚养他,现在,看看他都是什么样,在我这个当主母的面前品行不端也就算了,就连自己同父同母的姐姐都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染指,这和禽兽又有什么不同!”
望了赵姨娘,窦氏用有些训斥的语气说道,“姨娘既然知道他是窦府最可能的继承人,就该好好教他。老爷临终时,把窦府的一切教的我手中,我就要为窦府的未来好好考虑,若是窦虎还这个样子,让我怎么放心把窦府交给他……”
“若是老爷在时,也希望窦氏能有个好继承人。而庶子和从旁支过继来的孩子,又有什么不同。”窦氏说话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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