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暴利!
“毕阁老,本阁想问问眼下这袁世振在何处?”
在此等氛围下,一直沉默的孙如游,似笑非笑的看向毕自严。
“自然是在京。”
毕自严心底生出警惕,迎着孙如游的注视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
孙如游呵呵笑道:“没跑就好,本阁定要向御前呈递弹劾奏疏,弹劾袁世振暗藏祸心,动摇社稷之根!!”
“孙阁老此言何意。”
毕自严皱眉道:“袁世振的这封盐改疏,本阁也看过,虽说里面有不少观点新颖,但暗藏祸心,动摇社稷之根此等言论,孙阁老是从何说起的?”
“到时毕阁老便知了。”
孙如游冷哼一声道。
作为浙党的党魁,在看到这封盐改疏时,孙如游的内心是震惊无比的,倘若真按袁世振的思路来,不说朝廷每年在盐税方面,可以做到增收多少。
但他孙如游却无比清楚一点,浙江的那帮盐商们,必然会蒙受巨大损失的。
而在这些盐商之中,可有不少跟他们浙党关系密切,此前能在朝掌握主动,就离不开这些盐商的供奉。
要是敢叫那些盐商知道,朝廷要进行所谓的盐改,致使他们的利益蒙受损失,那一个个必然会蹦?起来。
值得一提的是,从万历朝活跃的齐楚浙党等派,乃至是东林党,论抗税最厉害的,非浙党莫属!!
浙党代表的是士绅、商贾、海商、盐商等群体,而浙党的立根主张就是废除矿税,减轻商税,减轻田赋。
甚至在沈一贯时期,他们还对商税征收进行争改,浙江作为最富庶的省份之一,有些东西做的不是一般的过分。
大明的党争就是这样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哪怕是同属一个地域,可每个群体代表的利益不同,这也会导致很多派系出现,在绝对的利益面前,是非就没有绝对一说。
争吧。
吵吧。
一直沉默的钱谦益,在见到眼前这一幕后,没有再急着站出来反对了,因为有何宗彦他们所讲,那袁世振的这封盐改疏就很难通过。
哪怕得到毕自严的力挺,可单有毕自严的力挺,这远远是不够的。
“那依着诸位来看,朝廷每年在盐税方面的征收,就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吗?”毕自严眉头紧锁,扫视眼前众人道。
“袁世振的盐改疏究竟是好是坏,暂时搁在一旁不论,本阁就想问问诸位,其在任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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