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笑话。
大明的宗藩体制改革,是需要进行系统性彻改的,在朝话语权极弱的宗人府,宗藩摘出地方,宗藩宗室受限谋改,王大臣辅政,海外移藩诸事,这些是需要交替推动的,从而达到朱由校所谋政治目的。
“好好的在这里多看,多听。”
朱由校一甩袍袖,看向朱由检道:“看看这些朝臣,一个个是怎样利用规则,来达到他们的政治期许的。”
“臣弟遵旨。”
朱由检忙作揖应道。
让朱由检帮自己做事的前提,是让其看透文官群体,知晓其是怎样的存在,不然朱由校是不会让其掌权的,年纪,从来都不是问题,出生在天家,早慧是必备条件,蠢材是不配活下去的。
在朱由校的眼里,皇室教育改革刻不容缓,今后他肯定要生很多子嗣,这不仅涉及到皇位传承,也牵扯到皇权巩固。
不过挑选合适的继承人,朱由校不会局限于立长立嫡,倘若生出的嫡长,没有能力扛起重担,那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,新君继位,一道旨意就能废改,那一切都将重归虚无……
皇嗣不能一直待在深宫,不能长于妇人之手,倘若连民间疾苦都不知晓,连粮食是怎样种出来的,军队是怎样打仗的,商品是怎样产出的,赋税是怎样征收的都不知晓,又如何能治理好天下呢?
“杨涟,你作为兵科都给事中,先帝钦定顾命之一,为何要在午门行此等僭越之事。”
当朱由校待在午门城楼,向朱由检讲述一些情况,让其好好看,好好听之际,彼时的午门外,却变得乱糟糟起来。
穿着蟒袍的张维贤,紧皱眉头的盯着杨涟、左光斗他们,在前站着的方从哲,脸色有些难看,适才他讲几句话,就被杨涟他们当众顶牛,这无疑是挑衅他的权威,而刘一?、韩?、朱国祚几名阁臣,没有多说其他,瞧见此幕的张维贤,想到天子特意召他过来,就知今日之事,他不可能冷眼旁观。
“被逮捕的那些人,敢在京城妄议国政,散布谣言,尔等为了他们齐聚午门叩阙,究竟是何居心!”
张维贤继续道:“涉及红丸一案,先前陛下就降旨明确,着刑部郎中洪承畴亲审,此案关联重大,即便眼下没有定论,也不代表着朝野间的一些人,就可以对此非议!”
在讲这些时,张维贤扫视眼前众人,户部尚书毕自严,礼部尚书孙如游,兵部尚书崔景荣,刑部尚书黄克瓒……
在京这么久,张维贤如何不知朝中的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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