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就投多一些,销售不好的城市就投少一些。
以这么多大城市的庞大购买力,这区区1206吨的地菠萝,全部销售出去只是时间问题。
就在邓世荣靠在车窗上默默想着心事时,火车停在了桂林站,有人下车有人上车。
几分钟后,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姑娘上了车,然后坐在了邓世荣旁边的位置。
这姑娘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,背着一个小小的行囊,里面撑死就一两件洗换的衣服,一看就是家境不好的那种。
坐下来的姑娘把行囊抱在怀里,眉目之间充满了忧愁,显然是遇到难以解决的困难了。
“姑娘,你是遇到困难了吗?”问话的,是坐在姑娘对面的一個大婶。
这大婶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,左眼的眉毛上有一颗黄豆大的黑痣,面相看起来挺和善的。
年轻姑娘没有回话,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。
大婶态度热情的说道:“姑娘,我看到你,就像看到我闺女一样,你遇到什么困难了跟我说说,看看我能不能帮你。”
年轻姑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朝大婶摇了摇头。
大婶见状脸上的表情表现得更加和善了:“姑娘,这出门在外,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?”
“是啊,都说在家靠父母,出门靠朋友,小姑娘你跟我们说说到底遇到什么困难了?就算我们帮不上什么忙,也能帮你出出主意,至少比你闷在心里强。”
帮腔的是坐在邓世荣对面的中年大叔,他跟大婶是一起的,两人看起来似乎是一对夫妻。
此时,火车已经开动了,在大叔大婶的劝说下,年轻姑娘的态度松动了,愁眉苦脸的开口道:“大叔,大婶,我钱被偷了!”
大婶闻言立刻骂道:“这些挨千刀的小偷,太不是东西了,连人家小姑娘的钱都偷。”
大叔也跟着骂了一句,然后问道:“姑娘,伱是桂林人吗?这是要坐车去哪里啊?”
年轻姑娘点头道:“我是桂林的,打算去武汉投靠亲戚。”
接下来,年轻姑娘就在对面这大叔大婶的询问下,把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。
简单来说,就是这位自称姓严的姑娘,在几岁的时候就没了妈妈,而严妈妈病逝后不到两年,父亲就娶了个后妈回来,这个后妈从一开始就对她很不好,经常打骂她。
尤其是后妈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,更是把她当成牛马来使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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